所以我們對他不瞭解。但是這人絕對不簡單,我們兩人的共進退,域府之事丟給他,不但未能絲毫影響到他,我們的人還被清理的乾乾淨淨,這是一般人所能夠做到的嗎?”
“既然宏峻兄弟對於他的評價如此之高,這一次針對他的行動會不會被他察覺?這般的老奸巨猾之人,應該想得到我們對他的痛恨!”
“那又怎樣?明知我們擺出的是鴻門宴,他也要前來的,莫要忘記千羽城城主府也在我們手上,沒有我們的配合,二十年一度的東域修士大會可是沒有幾人會參加!”
二人正說著,那越興發已經引領著茅建中走了進來。
咎興學急聲問道:“那劉君懷真的來到了千羽城?星天議會可有來人?”
茅建中搖頭道,“只是劉君懷與永珍宗的門下弟子!只是因為他的出現,這件事情的變故可是巨大,那劉君懷與星天議會關係不是一般的密切,單是永珍宗每三日一次的授道大會,每次都吸引了至少數名星天議會的長老級別前去捧場,我看星天議會快成為劉君懷所指派的護法了!”
咎興學恨恨的道:“即使他來了又能如何?這練呈如就是他捧上來的,一旦練呈如出了事情,他早晚要過來趟這渾水,我不介意這一次連他一鍋端掉!”
閻宏峻眉頭緊皺著,兩隻渾圓的小眼球在眼窩裡頻頻轉動著,一抹兇光在午後的烈日光線下忽隱忽現。
他說道:“這個人很棘手!單是他手中的傀儡就不是我們所能夠抵禦的,憑藉著那幾具傀儡,他可是一夜之間斬殺了六千多名修士。此人來者不善吶!”
咎興學面色也是急速轉換,咬牙切齒的道:“這小崽子為何恰恰此時出現了?不會是練呈如將他相招過來吧?”
茅建中冷笑道,“這倒是不會!我們的計劃昨日夜裡才剛剛制定下來,而且若是他曉得了內種情形,只需要拉來幾位星天議會中人,我們就不可能動手了,他這般的拖家帶口而來,顯然對此事一無所知!”
閻宏峻微微抿了一口茶水:“光濟那邊已經萬事俱備,這時候即使我們及時叫停,他那邊這麼大的行動,牽扯到這許多人,我們的行動日後也會傳到練呈如的耳中!”
“那就繼續下去,我們都準備了這麼久,不能因為劉君懷的意外出現而半途夭折!雖然日後星天議會會找上門來,我們都身負重傷,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之事想必會瞞過一時!只要那幾只替罪羊不被抓到,我們有足夠的時間恢復實力!”
咎興學眼中流露出一絲殺機,雙拳捏得格格作響,臉色猙獰之極。
茅建中冷然一笑,道:“還有件事情!那劉君懷已經進階到了大乘後期。”
他的話音未落,閻宏峻猛然從座位上驚聲而起,那副淡定模樣再也不見:“這才剛剛過去一年吧,他竟然進階到了大乘後期?這到底是何方妖孽,竟會有如此的傲人修煉體質!”
咎興學亦是呆立了半晌,猛搖了搖頭,將頭腦中的雜念拋甩出去,“大乘後期又怎麼樣?渡劫期的傀儡又能如何?二十萬斤的火藥,整個莊園都會化為灰燼,只要敢來就沒有生還的可能!”
這時候,一名中年大乘初期修士走了進來,咎興學略有緊張的望著那人說道,“怎麼樣光濟,火藥的佈置進度如何?”
來人乃是千羽城城主臺光濟,他鬱悶地說道:“姑父大人,進度又要加快,火藥的填埋又要瞞過練呈如的元神之力的探識,只是遮蔽陣法的佈置與拆除就耗費了大量的時間,自昨晚到現在也才剛剛完成兩成,實在是快不起來啊!”
咎興學說道,“這也沒辦法的事情,一絲的痕跡都不留顯現出來,不然後果可是很慘烈的!”
閻宏峻接著道:“這是不能焦急,即使是拖後一天,也不能有隱患出現,反正我們的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