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的培德根本不顧牠的拒絕,他轉而順著她胸前絲衫的扣子以唇磨躇著 那溫軟的胸脯……”培德,你不要這樣子!“羽荷害怕的叫了起來,一雙手也推擠他不 忍離去的唇舌。
“羽荷,我好愛你。”
“不!培德,你不要這樣子,你這樣讓我好害怕。”羽荷難過的哭了起來,而在推 擠下,培德身上的絲被滑落,她震驚的發現他竟是一絲不掛。
“不!”驚恐的心狠狠的揪住了她,她不認識這一個被慾火焚身的培德,她的培德 一向是溫文的,他從不強迫地做任何事的。
培德急於索求的唇瓣在雙手急切且熟稔的解開羽荷胸前的扣子後直驅而入的撫觸她 溫軟的胸脯,而那雙手也急急的往下欲解開她的褲子……心知培德已被慾望掩住了理智 ,羽荷高舉起身用盡氣力的一掌捫向他,“你清醒些!”
“吶”的一聲止住了培德急切的一切愛撫,然而,慾火難以發洩的他這會兒是眼眶 發紅,理性亦被莫名的怒氣給攻佔,他憤懣的道:“羽荷,我是男人,你知道嗎?”
“我……”她涕泛縱橫的看著他。
“你要到何時才肯定你愛我?你要到何時才肯讓我撫觸你柔軟的身子?”他的聲音 嚴峻如冰,“我是個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你明白嗎?”
“培德……”羽荷難過的頻頻搖頭,跟跟蹌蹌的後退一步。
“沒關係,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的去肯定自己的心,等到你確定之後,我再開始禁 欲!”被慾火燒灼而失去理智的培德惡狠狠的道。
“培德,你不要這樣子。”羽荷哭得如淚人兒。
“你走!你走!既然你不肯給我,外面多的是願意和我溫存的女人,我幹麼過著像 修行的生活?”他大聲狂吼。
“你……”她的臉色更為慘白,彷佛捱了他一記無形的巴掌,羽荷痛哭失聲的回視 著他,“你就為了慾望而背叛我們的愛?”
“是!是,你走!你走!”培德再度發出雷霆大吼。
“我恨你,我恨你!”悲泣的轉身,羽荷開啟房門後哭喊的狂奔而去。
培德慾火與怒火交熾,他憤恨的下了床衝到浴室開啟了蓮蓬頭,讓沁冷的水江衝去 難耐的慾火。
而在冷靜過後,培德難過的以雙手掩住臉頰,“老大,我剛剛做了什麼?”
在沖刷的紛飛水珠中,他恨恨的握緊雙拳擊向堅硬的牆壁。
扶疏的樹影花姿間,羽荷那更顯單薄的身子是要見淒冷,她輕撫著四、五朵紫色小 花群聚而生的錦蔡花,摘下一片小形葉脈而有圓淺裂的葉子,手執著細長的葉柄,輕輕 的旋轉著這片綠葉。
這也是培德迭給她的花卉之一,錦蔡花期持久且生性強健,他的含意相當明顯,只 是……她落寞一笑,當時被祝福的是她的身子,而今他們的愛情似乎無法如錦蔡的化性 般持久。
兩個星期了,培德在那天發生那樣的事後,就沒來找過她,而有著強烈自尊的她更 不願主動打通電話給他,他們之間就這樣不聞不問的過了兩個星期。
淚水靜靜的湧向眼眶,羽荷淚眼模糊的看著溫室中一室的彩色花卉。
不再了,她的世界不再只有花,而花再也撫慰不了她這顆日日隱隱作痛的心靈。
為什麼不來找我呢?培德,她在心中難過的想著。是真生我的氣而放棄我了嗎?
陷入沉思的羽荷未察徐淑子的接近。
徐淑子心疼的看著眉心緊皺、淚流滿面的羽荷,這孩子的自尊心也太強了。
“羽荷,你還是不去找他嗎?”
她愣了一下看向徐淑子。徐淑子在瞭解她和培德發生的那件事後,即要她主動去找 培德挽回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