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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連翹和華英正守在院子裡,兩人為了醒瞌睡,連翹講起了鬼故事。

正說到關鍵處,連翹睜大了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緩緩地說著,氣氛十足。

“……燭光忽然一滅,屋內響起了一陣尖利的笑聲……”

像是應景似的,兩人身後的屋內,忽然響起了一陣驚天動地的笑聲。

兩人嚇得軟到在地,臉色煞白。

“我的媽呀,鬼來了嗎?”

過了一會,兩人才意識到這是侯爺發出的笑聲,驚詫之餘,不由地仔細傾聽。

那笑聲一陣又一陣,經久不息,像是隱含著極度的塊樂,又像是有極度的痛苦,一會兒壓抑,一會兒又忽然爆發,一會兒深沉如海,一會兒高亢如山,期間夾著幾句斷斷續續模模糊糊的呢喃聲,旖旎曖昧至極,聽得人的心似乎都要融化開來。

兩人聽了一陣,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紅著臉捂著嘴相視一笑,悄悄地離遠了些。

屋內,靳紹康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張俊臉漲得通紅。因為不住地掙扎而頭髮凌亂,衣衫不整。可儘管如此,他的雙手還是緊緊地樓抱住她,絲毫沒鬆懈。

“……哈哈……若蘭……住手……我難受……”他一邊笑一邊說,聲音嘶啞,壓抑,可是這種聲音聽在耳裡,卻會酥到人的心裡。

“那你還不放手!”

“不放……不放……說什麼都不放……”

蔣若男手上再加一把勁,靳紹康再也受不住,笑得喘不過氣來,他終於鬆開了手,在床上滾動著,身子縮成一團,不住地顫抖,臉上胸口都滲出汗滴,泛出一種誘人的粉色,雙目半睜半閉,頰邊的酒窩如一朵盛開的花,肆意地綻放!

看著看著,蔣若男不只不覺停下了手,腦中忽然浮現出一個詞——媚/態畢現,她從沒想過這個詞可以用在男人的身上,可是在這一刻,卻讓人覺得,這個詞用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

妖孽,真是妖孽……

蔣若男看得移不開眼睛,心忽然失去規律地亂跳。

那邊,靳紹康在蔣若男停下手後,也慢慢地平復下來,可是因為長時間的大笑,身子還有些不受控制地顫抖,胸口不斷地起伏,微微地喘著氣。

過了一會兒,他才完全平靜下來,他抬起身子,用手將搭在面上的頭髮全部捋至腦後,露出光潔寬闊的額頭,俊美至極又堅毅至極的五官,胸口處衣襟因為這一動作而完全散開來,一大片光滑結實強壯的胸肌顯現在她的眼前,特別是隱匿在衣襟旁邊若隱若現的兩點,簡直刺痛了她的眼。

至柔卻又至剛,至堅而又至媚,兩種截然相反的極端卻在他身上巧妙的融合起來,形成一種動人心魄,亂人心魂的魅力!

蔣若男趴在床邊看著他,一時間腦子裡一片空白。

平靜下來的靳紹康終於意識到她的反常,他側著身子,撐著頭,雙目一瞬不瞬地鎖定住她,然後伸出手撫上她的臉,雙唇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他的嗓音嘶啞,“這就是花痴嗎?”

眉梢眼角滿是得意,也滿是春意。

蔣若男心砰砰地跳,聲音不由自主地結結巴巴:“誰……誰……花痴了!”

靳紹康繼續笑,臉稍稍地靠近她,頰邊的酒窩一陣陣盪漾

“我這樣笑,你就會花痴嗎?”

蔣若男臉“轟”得一下燒起來,氣急敗壞地叫道:“我哪有花痴!我才沒有花痴!我只是……”

話音還沒落,卻覺眼前一黑,雙唇被他含/住

蔣若男全身輕顫,眼睛一下子睜得大大的

輕輕地允/吸一下後,他又抬起頭來,目光緊緊地糾纏住她,低低地說:“沒關係,你儘管花痴,我喜歡你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