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衝著清黛一個人來好了,何故一次又一次地挑撥我和夫人你這是存的什麼心之前是你說我偷會侯爺是不知廉恥的行為,如今我請夫人明示,為何又成了逼夫人?這種事情自然是請夫人和太夫人明示,清黛哪裡又做錯了?”
於秋月見她竟然敢當著太夫人的面指責自己,不由怒道:“好你個伶牙俐齒的賤人,”接著又急急地看向太夫人分辨,“太夫人不要聽這個小賤人胡說,秋月絕無此意”
太夫人面色一沉,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往旁邊花梨木的茶几上一磕,嚇得於秋月心肝一顫。
“好了,於姨娘,你嘴裡放乾淨些清姨娘可是皇上御賜,可不是你能夠隨意辱罵的你看你,一出來就那鬧得家裡不安生,看來侯爺的想法是對的,你這性格,就得禁著你才是你再不安生些,這次我親自將你禁起來,那你就別再指望著出來了”
於秋月連忙跪下,磕頭求饒:“太夫人別生氣,秋月不是故意鬧事,只是見清姨娘說一套做一套,才會忍不住開口秋月知道錯了,太夫人不要跟秋月計較”
太夫人冷哼一聲,“清姨娘和你一般,也是侯爺的妻妾,怎麼,只許你想方設法地見侯爺,討侯爺的歡心,,如今清姨娘連見侯爺一面都不許了嗎?夫人說的對,侯爺想見誰就見誰,誰也不得干涉,侯爺如果真的不想見清姨娘,清姨娘就算上趕去見侯爺也沒用於姨娘,你如今只管好好養胎,安心待產,少管這些有的沒的,難不成就你一人心頭雪亮,我們都是愚鈍眼花之人不成?”
於秋月心頭暗驚,連連磕頭,再也不敢說一句分辨之語。
太夫人又看向蔣若男,“若蘭,如今是你當家理事,你可有什麼話說?”她看向蔣若男,面色淡然。
她知道兒子喜歡若蘭,可是侯爺這一房子嗣單薄,靠若蘭一人自然是不行的,如今清黛溫順懂事,又生的貌美如花,侯爺看上去也不討厭她,既然如此,自然不能縱著若蘭長期專寵
蔣若男看了眼前仍然跪著的清黛一眼,好厲害的女子,三言兩語不但洗清了自己的嫌疑,還為自己贏得了如此局面,以後就算她想法設法地靠近侯爺,也沒人會怪責她
而最讓她佩服地是,這一番言行如此自然,完全沒有裝模作樣的痕跡,就連她自己,也拿不定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為之
清黛此人,每一件事都無跡可尋,自然的完全像是真的一樣,讓她有種無處著手的感覺。
可是任你心機再深,手段再高,我也不會讓你破壞我此時的幸福
“母親說的很有道理,若蘭無話可說”
我不跟你爭辯,可是我就是管著紹康不去清黛的院子,你有本事,去說服你兒子去
太夫人滿意地點點頭,又教訓了於秋月幾句,這才叫大家散了
靳嫣然留下來陪著太夫人,等大家都走後,她問太夫人,“母親,你看清黛真的是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好嗎?”
太夫人笑了笑,很是安慰:“你能問出這句話,可見這麼多年我對你的教導也不算白費。”
靳嫣然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自從女兒信錯了於姨娘後,現在再也不敢輕易相信一個人了”
太夫人沉默了一會,答道:“自小就被當成歌姬來養,說沒有一點心機我也是不信的,可是,清黛此人還是頗知道輕重,不是於秋月那種任意妄為的人就算她以後得寵,應該也不會鬧出太大的事情。”說著嘆口氣,有些擔心地看著靳嫣然,“我兒,之前我一直想將你嫁到一個簡單的家庭,不求高門大戶,不求富貴榮華,只求你夫婿能知冷暖,其他的,過得去就行。可是沒想到,皇上卻將你指給寧王,寧王府人事複雜,如今為娘很後悔之前將你保護得太好,才讓你如此懵懂無知,為娘很是擔心啊”
靳嫣然靠進母親的懷裡,“娘不用擔心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