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皮條花”解釋道。
倏然小豹子想起了自己暈厥的原因,他嘎聲道:“你……他媽的我不玩了,再玩下去我就要被人逼著入洞房了。”
“皮條花”笑了笑道:“是你自己說的,演戲就要演得像些呀!到了這種節骨眼你想不玩也不行了……好了,你趕快起來梳洗梳洗,為了昨兒晚上的事賀見愁已經準備把咱們送到另一處安全的地方。”
“換地方?難不成換到‘辣手’賈裕祖那裡?”
“你還真聰明,聽賀如美說那兒是全莊最安全的地方。”
“完……完了,慘了……”小豹子魂都快沒了。
“怎麼?有什麼不對?”
“我怎麼能和他碰面?你真笨哪,我一和那個人碰面一切豈不立刻穿幫……”苦著臉小豹子道。
“這你放心,如果真照了面我有辦法讓那個‘辣手’連屁也不敢哼,何況也不一定碰得上,你不是說他躲在屋裡連大門也不敢出嗎?好了,事至如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們趕快過去吃飯,要不然賀見愁等毛了吹了這樁婚事,你可就平白損失了一個老婆哪!”
就像是被綁赴刑場一樣,小豹子老大不情願的隨著“皮條花”趕去吃那頓難以下嚥的午飯。
來到賀見愁處還沒進門呢!“皮條花”與小豹子就聽到屋裡傳出一陣打破碗的聲音,接著又聽到賀見愁暴吼:“奶奶的還有這種事情?你們全是吃屎的?還不快去找——”
小豹子嚇了一跳,心想:莫非這老傢伙真的不耐煩了。
於是他停住了腳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打屋裡魚貫行出七人,這七個人全鐵青著臉,垂著頭,就像鬥敗的公雞一般。
“皮條花”一見這七人就立刻低下頭,看也不敢再看一眼。
“咦!”七人中有人發出驚歎的聲音。
“走啦老六,幹什麼?莫非你他媽的中了邪啦!”
叫老六的人沒理同伴的吆喝,他睜著一雙豬泡眼瞬也不瞬的緊盯著“皮條花”。
“喂,你這娘們是誰?怎麼那麼眼熟?”叫老六的壯漢忍不住的問。
一個人的面貌可以藉化妝術改變,但是聲音卻不容易改變。
“皮條花”當然認識這七個人,因為他們正是“賀蘭八騎”,只不過現在“八騎”變成了“七怪”,他們之中的老四“笑狼”已被“九手如來黑雲”給格斃了。
“皮條花”沒哼聲,更沒抬頭。她匆匆拉著小豹子就待進屋。
“慢著,你這娘們大爺在問你話,你他孃的是聾子還是啞子?”叫老六的人手一伸攔住了去路道。
本來就有點懷疑,假如自己再一開口豈不馬上暴露了身份?“皮條花”這廂正不知如何是好,屋裡賀如美已像花蝴蝶般迎了出來。
當她一看到“賀蘭八騎”的老六伸手攔住了“皮條花”與小豹子,立時臉上表情一變。
“‘死魚眼’你這是幹什麼?”賀如美怪叫道。
小豹子就快成了“賀蘭山莊”的新姑爺,這是全莊每個人都知道的事情,而這七個人因為在外頭搞出了麻煩,這兩天就像無頭蒼蠅般到處想找出“九手如來黑雲”的蹤影,直到剛剛才回莊,根本就不知道這回事。
所以賀如美一問,“賀蘭八騎”的老六怔了一下道:“回大小姐,屬下……屬下是覺得這女人有些眼熟,故而攔下來問問”“問你個頭,‘死魚眼’我看你剛才大概讓我爹罵糊塗了,睜大眼瞧瞧這位是……是我的貴賓,你竟敢對人家無理,你是準備找倒黴是吧!”賀如美一聽這話立刻火冒三丈怒叱道。
“這……”
“走啦,對……對不起大小姐,老六他……他大概這兩天沒睡好,眼花了、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