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是作何,將這首次送給小女子可好?”朱淑真卻搶先將紙拿在手裡,輕笑聲說道。
“朱姑娘不嫌,自請收好”趙檉搖頭道,本來只是想著折姑娘離開那一幕,好像與這首詞情景相合,可讓朱淑真一點評,卻把說得像個怨婦似的,他肚子裡有多少,自然不敢強辯,真實的意思也只有小辛明白,有些不過都是後人根據的理解強加進去的罷了。
“謝王爺”朱淑真謝過趙檉,仔細的將紙收好,趙檉看著她認真的樣子,該不會因為這元夜偶遇,讓她寫出那首流傳千古,迷倒無數少男少女的絕世名篇‘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溼春衫袖。’那麼豈不就成了那薄情郎,讓人詬病,想到這,趙檉心中惡寒不由地打了個冷顫。
“朱姑娘進京盤恆這麼久,是不是朱副使遇到了麻煩?”趙檉不敢在做出任何親密的表示,擺出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說道。
“謝王爺掛念,家父天寧節後已返回江南,只是小女子貪戀京中繁華,更想見識下京師的元之夜,所以留戀至今,過些日子春暖花開,江河冰融,自該返回江南”朱淑真似有些幽怨王爺說道。
“哦,那朱姑娘還暫住在驛館,孤身一人卻是辛苦啊”趙檉暗自琢磨她不會為才留到這會兒,他謹慎地回答道。
“二爺,哪像你想的那樣不堪,朱姑娘寓居在朱大人故家中,只是昨日觀燈與他們走散啦,恰逢我們遇到”趙信給趙檉送杯熱茶說道。
“好,既然如此,你護送朱姑娘,不要讓他們惦記”趙檉說道。
“不妨,我已請趙侍衛派人傳信,說是遇到位舊識讓他們不必擔心,我稍遲便歸”朱淑真說道。
“呵呵,只是我這裡沒有女眷,留姑娘在此,恐有礙姑娘清名”趙檉乾笑兩聲說道,這女子能從詞中講出一套套的,就聽不出話裡的逐客之意,非得讓明說。
“既如此,請王爺保重,淑真告辭了”人家再傻,也聽出來了,朱淑真再次施禮辭行,這回反倒鬧得趙檉不自在了,他安排了人手,親自將她送出門外,見轎子越行越遠,消失在巷口,心中竟有絲失落。
“難道對她生了愛慕之心?”趙檉想了想又自嘲的笑了,心中釋然她是有名的才女,要找的是風流才子,絕不會是這種一捅就破的盜版貨”
趙檉放下心事,又到各屋看了幾個受傷的近衛,他們受的傷雖重,卻不至於危及生命,只要修養一段便會痊癒。趙檉安慰了他們一番,才回到的屋裡,此時感到腹中飢餓,想著多半日沒有吃飯了,吩咐見喜給他弄些實惠的,墊墊肚子。
“二爺,慢些吃,讓娘娘見了又要訓斥了”見喜看王爺抱著個豬肘子毫無形象的啃著,哭喪著臉說道。
“切,你懂,這樣吃才香”趙檉邊啃邊說道。
“王爺這幅八輩子沒吃過飯似的,怕是沒有哪家姑娘敢門了,好像咱們堂堂王府吃不飯似的”王爺到了論親的年紀了,這種吃法不要嚇退多少大家閨秀。
“去,去別囉嗦啦,影響食慾,事情都查清了嗎?”不跳字。趙檉揮著油膩膩的手說道。
“嘿嘿,二爺,你不現在那喬貴變出了喪家之犬,他昨夜派出三百多人圍殺咱們十幾個人,卻被殺的落花流水,損兵折將,江湖一下就傳開了,依附他的一些小幫派立刻翻臉,不再跟他混了”見喜笑著說道。
“他稱霸多年,總不至於一夜之間就土崩瓦解了?”趙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俗話說瘦死駱駝比馬大,這也太快了。
“當然也有人還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可是沒等咱們找他晦氣,今天就有人打門去了,將喬貴的老窩給踹了,喬貴那隻也讓人給剁下來了,徹底變成了一把手,好在這小子油滑,見事不好,帶傷領著幾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