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縮水不少。他們仍沿襲中興軍的過去,使用以火器為主的兵器。而兵力分佈依然保持了太祖時代定下的中央、地方兵力各半的格局。防止兵變的發生。
大宋分為二十六路,其中府三十,州二百五十四個,監六十三個,但是此次改編後,解散了過去的廂軍,改之以各路帥司統領的地方軍,每路根據人口多少、治安狀況與邊情設一將或數將鎮守,每將編制二千人至五千人不等。同時可視情況編組役軍,擔任修造、治水、運輸等工作,當然這些部隊實際上就是苦役營,兵員多為流放、服刑的罪犯和戰爭中的俘虜,就當是勞動改造了,待遇當然也不能同等了。地方軍總兵力為二十五萬餘人。
路軍分守各個州縣,擔負保衛邊防、維護社會治安的責任。地方部隊在平時歸兵部和地方政府守臣領導,戰時則由樞密院統一調遣,實施與禁軍相同的兵役制度和享受同等的福利軍餉,但是最大的區別在於他們依然裝備冷兵器。雖然他們人數眾多,但是想造反也得掂量下自己手裡的傢伙是不是禁軍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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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程僖綬也領水軍趁江湖未結凍之機南下,接收、改編大宋的各路水軍。
宋的水軍大部分部署在南方,而具有維持各地治安的性質。在明州設沿海制置使,通常由明州知州兼任,為常設機構,武將任沿海制置使時也兼任明州知州。其下轄有一支海軍,由正副使分任總領、同總領海船,設總領海船所。平江府知府或紹興知府,偶亦以沿海制置使為兼銜,沿海制置使有時併入浙東安撫司。設定兩個沿海制置使時,分駐明州、平江,副使常以武將擔任。
宋朝的水軍真正用於邊防者,主要是京東登州的水軍。登州在山東半島尖端,過去與遼朝所轄、現在歸金所屬的遼東半島隔海相望,“號為極邊”,“便風一帆,奄至城下”,故宋“常屯重兵,教習水戰,旦暮傳烽,以通警急,每歲四月遣兵戍駞基島,至八月方還,以備不虞”。在登州駐有禁兵澄海水軍弩手兩指揮和平海水軍兩指揮,算是宋最大的一支水師。
另外還設有沿江制置使,但多是臨時設定的機構,常設的沿江制置使,置司於建康府,由知府兼任,“專一措置水軍海船”。也常在鄂州設沿江制置司,有時只設沿江制置副使,單獨置司,均由鄂州知州兼任。現在這些內河水軍劃給了鎮撫司也就不在接受之列了。
鄭僖綬現在是意氣風發,迎著海風站在船頭,自己熬白了鬍子終於脫去了商人的長袍又換上了軍裝,成為大宋水軍的首官。當他接到王爺登基的詔書後,立刻乘船到達登州上岸,趕往京師。一個月後,他被任命為水軍都統制接管水軍,臨行前官家召他入宮整整談了兩日,解說了水軍的重要性,並詳細交代了新軍的兵力配置和組成。
程僖綬接令後立刻又快馬趕回登州,他在登州知府劉子安的幫助下早已在此設立了基地,當他身穿三品官服,手持聖旨走進登州水軍大營時,滿營皆驚,誰也沒想到昔日對他們奉承有加的程大掌櫃的居然成了水軍都統制。在他們再看到百艘戰艦聽從他的號令駛入港口時,滿地都是牙齒和眼珠子,而這正是程僖綬想看到的結果,自己終於在他們面前站起來了。
此時的盛中堂船隊在獲得王爺大力的支援下,經過十餘年的發展已經是今非昔比,比之搶劫翰離不北返大軍時也不可同日而語。現在船隊擁有大小海舶六百餘艘,其中只五千斛大船就有二十艘,其中半數都改裝成了戰船,二千斛中型戰船有一百艘,‘鑽風’戰船二百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