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其又是酒後失言。不由的便讓人先信了幾分,而從公共場合將訊息散出去,咱們又無法將所有人都查清楚,即使抓到人也沒法定罪,難以揪出幕後之人!”
“陛下,宮中的當日值殿的內侍小的都暗中查過了,偏偏那幾日都無出宮的記錄,即便值殿的將訊息洩露給了同伴,而能出宮的內侍除了幾個總管。就是負責採買的,人數不過五六個人,但其中根本沒有二十多歲的人。能擔任這個職事的全是過去府中的老人,最小的也有三十多歲了。他們跟隨陛下多年,當然清楚這麼做的後果!”見喜看皇帝看向自己,連忙將自己調查的結果報告。
“這就怪了。有沒有可能是私自流出宮的人做得呢?”趙檉又問道。
“陛下,這種可能完全沒有。事情是發生在白天,宮城周圍都有近衛巡視怎麼可能溜出去呢?”見喜搖搖頭說道。這裡的警衛是經過檢驗的,即便是路逍遙想白天混出去都無可能的,至於皇帝成功過沒有他就不知曉了。
“那當日值殿的內侍可曾問過,他們向什麼人說起過此事?”李峻問見喜道。
“已經問過,他們說當時見太上皇怒氣衝衝的來見陛下,他們不敢靠近,都在殿外候著,根本就沒聽到說了些什麼,而值殿的武士可以證明他們確實在殿外,並沒有進殿。而我也曾試過,如果關上殿門,是聽不清殿中人說些什麼的!”見喜鬱悶地說道,他有些想不通難道這宮中還有高人,長著雙順風耳。
“那如此說來外邊的傳聞都是不實之言?”李峻聽了轉向皇帝問道。
“也不盡然,起碼上皇怒氣衝衝進宮是真,也曾說過不可讓位之言,其它的話……呵呵!”趙檉滿臉無奈地苦笑道,那日殿中的事情只有他最明白。
趙佶生氣確實有擔心自己讓位的因素在裡邊,其實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新的遼王府選址在景龍宮側,和太上皇居所為鄰,而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然記仇,當然不樂意和趙桓住在一起,所以進宮和趙檉大鬧了一場,知道答應其另行擇地,並把從遼陽府中搜刮來的好玩意兒讓他先挑上幾件這才作罷,與外界相傳差之千里了。
“陛下,如此說來確實有人在其中挑唆,只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李峻聽了心中有了底兒,如果說有人想借機炒作以使自己能得到皇帝的青睞,但以現在他掌握的情報來看,並沒有人露面認領,所以也說不通。
“這還用問嗎,定是有人覬覦帝位,又自以為十分了解皇帝,想將‘讓位’之事搞得天下皆知,從而達到逼皇帝讓位的企圖,屆時自有人被擁立為新主!”見喜憤憤地說道,他所想的比較簡單,卻與趙檉所慮不謀而合。
“可現在不論朝中和民間都一邊倒的要求陛下不能退位,陛下也只需順水推舟,根本難以動得陛下分毫,他們這麼搞豈不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李峻糊塗了,如今朝野上下民意洶洶,皇帝就是想退位都不可能了。
“是啊!為什麼呢?”見喜也搞不明白幕後的這些人在琢磨什麼,事情也已經亂到這個地步,卻依然在觀望。
“陛下,有沒有可能是女真人在搗亂,他們放回遼王就是想扶其上位呢?”李峻想了一會兒又說道。
“金國扶遼王上位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呢?我覺得不可能。”見喜搖搖頭說道。
“當然有好處了,遼王怯懦便於控制,而陛下將他們打得狼狽不堪,逼著他們簽訂城下之盟,當然不想讓陛下掌權。”李峻解釋道。
“我看未必,遼王心胸狹窄,沒有容人之量,睚眥必報。而女真人奪其皇位,又將其擄走蒙受奇恥大辱,我想大宋再無人比他更恨女真人了,若是他上位做得第一件事情恐怕就是要攻滅金國!”見喜說道。
“朕也覺得兀朮他是聰明人,他知道現在大宋是誰的天下,即便真有此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