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使得他們能夠勝任快速長途奔襲的任務。
經過兩日晝夜連續行軍後,獵騎軍先遣旅最先趕到了戰場。此時金軍大隊人馬距臨潢城不足百里,前軍已經逼近城池,他們略施休整後就投入了戰鬥,但他們選擇的目標不是兵力相對薄弱的前軍,而是兵力雄厚的中軍。在白日他們通常會化整為零突襲落單的小部隊、斥候、輜重隊和各部往來的信使,晚上卻集中在一起冒充宋軍主力在其附近活動。
兀朮慘敗於宋軍,可謂是餘悸未消,而宗罄等人獲罪其中一條就是勾結宋人謀反,因此對於駐於大定的宋軍他一直保持著警惕。擔心宋軍會趁機插手臨潢府的事情。由於兀朮曾幾次吃過宋軍調虎離山,聲東擊西,各個殲滅的虧,面對突然出現的宋軍他有些含糊了,擔心鑽進佈置好的圈套。
兀朮這一謹慎就不敢放開步伐前進,而是將大隊人馬集於一處穩紮穩打,步步為營的向前,同時向四面派出偵騎察看周圍是否有大隊宋軍活動,可派出去的人往往是有去無回。因而偵騎們不敢靠近宋軍,只是遠遠的觀望,而獵騎兵們就利用他們這種懼怕的心理故布疑兵,使他們摸不清真實的情況。這更加劇了兀朮的疑心,不敢妄動。
另一個就是金軍經過二十多年的發展進化,已經從半遊牧民族向農耕民族進化。作戰也不像從前只需攜帶少許給養就能上馬征戰四方,靠擄掠維持軍需。對後勤的依賴越來越重,而在國內作戰又不能主要靠擄掠補充。只能從後方調集糧草。而運輸隊伍往往卻被深入敵後的獵騎兵們襲擊,將糧草焚燬殆盡,使大軍不得不時常停下來等待。
就在兀朮的遲疑當中,趙恥率領的大軍趕到了,他們迅速擊潰了臨潢府城下的前軍,在賽裡的接應下入城。得到敗軍報告的兀朮才知道自己又中計了,自己猶豫中錯失了攻打臨潢府的最佳時機,現在隨著宋軍大隊的到來,依堅城設防,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就無力打下來。
憤怒的兀朮惹不起宋軍,便將怒氣撒到了賽裡的同盟軍汪古部身上。汪古部其實可以說是韃靼諸部中最早投靠女真人的,在他們建國後也一直是忠心耿耿的當狗腿子,為他們守護邊境,協助清剿蒙兀部,出力不少。這次跟隨賽裡造反也只是一小部分部落,大部分還是效忠金廷的。可兀朮盛怒之下,哪裡還會認真甄別,更擔心他們會背叛自己,凡是汪古部族全在他的掃蕩之下。
主子突然翻臉,讓汪古部陷入了生存危機,青壯男子全部被殺死,婦女和兒童成為奴隸,牛羊馬匹被擄走,草場被奪走,而他們卻對金軍的瘋狂屠殺沒有還手之力。驚慌中一些人逃向大漠深處,而那裡的黑韃靼對他們卻並不友好,大部分人便選擇了大宋為蒙兀部設立的安全區。可蒙兀部與汪古部也解下仇恨,擔心被其吞併,便選擇投附宋朝,風光一時的汪古部頃刻四分五裂!
…………
趙檉接到趙恥的飛鴿傳書已是大軍出發三日之後了,他對趙恥能抓住戰機適時而動感到欣慰,但也意識到其給自己惹下了麻煩。按照軍律,鎮撫司在出現緊急邊情時可以調動隸屬於其的禁軍,甚至是州軍,但平時調動必須得到皇帝的授權。可是沙漠軍和獵騎軍直屬於樞密院,也就是說兩軍是大宋的戰略機動部隊,調動的權力在皇帝和樞密院。
所以所趙恥調動克虜軍可以說得過去,但是動用沙漠和獵騎兩軍便是擅權,而這正犯了邊將的大忌,也就是說其已經有能力興兵造反了。趙檉相信趙恥只是出於戰術需要而動用兩軍,也相信他不會造自己的反,也不敢造自己的反。可事實上只有他相信是不行的,因為趙檉不是過去的小王爺了,趙恥也不是過去調皮搗蛋的小廝了。
現在大宋重文抑武的觀念在趙檉登基後已經有所改觀,但是百年積習卻不是可以在短時間內清除的,即便是李綱和宗澤、張叔夜這些曾經領兵作戰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