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與楊開的關係,一直隱忍未發。
如今看到楊開質問,不少人都在心底暗暗叫好。
可有三人例外,張長老與關長老,作為外姓長老中的佼佼者,與劉長老交情匪淺,三人在楊家內部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關翠山見狀,不得不站出來,沉聲道:“劉志啊劉志,你怎麼能幹出這種糊塗事呢?
楊開與你關係如此親近,你這麼做,豈不是敗壞楊開的名聲,那少女還在鎮上嗎?
可有賠償?”
劉志聽到關翠山的質問,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答道:
“關爺爺,我……我已對她進行了賠償。
二百枚靈石,她當場收下,沒有絲毫埋怨,並且帶著笑容離開了明德鎮。”
張厚聞言,接過話茬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好說,那姑娘總算是沒白忙活。
你這事幹的雖然不好,但起碼後面處理得當,也算是將功贖罪了。”
楊開聽聞此言,心中驚濤駭浪,數月未見,長老團竟有如此蛻變,不僅人員更迭,更難得的是他們間竟能如此團結,甚至敢於相互袒護。
若是在楊永信時代,此景斷不可能發生。
楊開怒極反笑,質問道:“將功贖罪?
照此邏輯,劉志欺辱外鄉人反而是有功了?”
此言一出,張厚與關翠山面面相覷,一時語塞。
劉志見狀,急忙辯解:
“楊兄弟,你有所不知,那父女二人一年辛勞不過二十枚靈石。
我一次性給予他們兩百枚,足以讓他們擺脫十年苦役。
譚堅碧說了,這些錢對他們來說是恩賜。
只是被我睡了一次,便免去十年艱辛,他們感激涕零,向我磕頭道謝也是應該的。”
劉志的話語中滿是得意與自我辯解,卻未料想,話音未落,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猛然襲來。
楊開一掌揮出,如烏雲蔽日,帶著滔天怒意,轟然擊中劉志,將他狠狠抽飛出去。
楊開怒不可遏,厲聲喝道:“你他媽在胡說什麼屁話!
問過受害者的意願了嗎?
事後補償,若對方不接受,你是不是連補償都不願意給了?
若那女子視貞潔如性命,靈石補償再多又有何意義?
禍害了別人居然還恬不知恥的說恩賜,那譚堅碧究竟是什麼狗東西,竟能將你蠱惑成豬狗一般愚蠢?
我告訴你,在娼妓的眼裡沒有女人是不賣的。
如果有女子不願,那娼妓也只會認為是價碼給的不夠。
你張口閉口所提的譚堅碧,與娼妓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