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的委屈急切。
她覺得就事而言,她該生氣的,卻偏偏鬧了這麼一出;她覺得就事而言,她沒資格生氣的,是她天天嚷嚷著與他沒關係。越想越糾結,蘇辛驀地坐起來,被子滑下來,衣衫皺皺亂亂的,還有些被汗溼透,卻是破口罵道:“皇天老子的,是他整天口口聲聲、心心念念要配本姑娘的,本姑娘怎麼就不能生個氣了!”
話雖如此,生氣歸生氣,即便沒被他攪那麼一出,她也還是不會忘了那叫“念兒”的女子的。好奇心是一個美妙又危險的存在,因其危險,更加美妙。
更何況,事關晉蘅,在她心裡便也早就當成了自己的事。有多早?她自己自然搞不清,她甚至連自己如此熱心探求的原因都不甚自知。許是在那將一切關聯起來的第一秒?或者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