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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申太子的勢力又如何呢?”莫染天連忙接著問。
廖清風一愣,看了眼莫染天道:“太子殿下為何要知道這麼清楚?”
“廖大人誤會了,小天只想識實事,可以少受些罪。”莫染天嘴角一扁,委屈無比。
“啊,在下也沒別的意思,只是,哎,說於小天聽也沒什麼,申王已經老邁了,說句不好聽的,隨時可能駕崩,太子殿下自己手下勢力雖敵不過申無忌,但接替了皇位,還是會有很多朝臣願意輔佐的,畢竟太子殿下宅心仁厚,不像申無忌那麼殘暴嗜血。只是現在不知道申無忌會如何應對。”廖清風想到這些也很頭痛。
“他會不會爭奪皇位啊。”莫染天驚叫起來。
廖清風一臉嚴肅,看著莫染天沒有出聲,讓莫染天知道申無忌或許真的會謀朝篡位。
車隊一路前行,三人相對無語,不一會兒莫染天又沉沉欲睡了。
夜晚,外面北風颳起,車隊進入荒郊地段,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好在還有破廟。
馬車裡因為三個人的氣息顯得很暖和,而外面的侍衛們也是早在前鎮新增的厚棉衣,晚上全縮在破廟裡休息。
三人用過了錢五送來的乾糧,吃飽下肚,準備接著休息,馬車裡夜積雪鋪上了厚厚的被子,然後冷冷地對廖清風道:“廖大人難道也要歇在馬車上嗎?”
“這麼冷的天,你難道還要我睡外面?”廖清風發怒道。
“這個,廖大人,可是小天會犯病,怕嚇著了廖大人!”莫染天滿臉通紅道,現在他知道這個病有缺陷了,特別在這個自負狂妄的人面前,好像他並不樂意出去,自己難道還真的裝發病嗎?想到這裡,小臉更紅了。
“你們不用在意,在下靠著就能睡著!”廖清風對房事並不陌生,而且可以說是精通無比,他在太子府裡的男侍可是個個希望晚上能侍寢的。當然一晚上連御幾人也不稀奇。更不必說他們兩個在他面前行房,那是很平常的事情。
“啊。”莫染天為難地看看夜積雪,夜積雪俊美一挑,到是不在乎,他喜歡待著,就讓他看好了,最好讓他羨慕死。
“小天,別理他,我們睡吧!”夜積雪抱著莫染天兩人脫下衣服鑽進了被窩裡,其實馬車也就只能他們兩人躺了,廖清風要不出去,也只能坐著。
廖清風冷哼一聲閉上眼睛,靠在車廂尾上開始睡覺。
莫染天幾乎睡了一個白天,哪睡得著,兩人在被子下抱著聊起天來。窗外的月光傾瀉入內,適應的眼睛倒是不覺得黑了。
“夜大哥,你想家嗎?”莫染天溫柔似水的聲音。
“小天,想家了麼?”夜積雪更加抱緊他。
“嗯。看到那月光了嗎?人家說有月亮的晚上會特別想家的。”莫染天睜大眼睛看著小窗之外。
夜積雪沒說話,跟他一起看著窗外,他想到了自己的師傅。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莫染天幽幽地念出了這首經典詩句。
“小天,你真的好有才華!”夜積雪讚賞道,而旁邊角落裡的廖清風,立刻睜開了一對星眸,腦子裡轉著莫染天這首詩,頓時心中也思念無限。
“有才華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被送來送去,遠離故鄉。”莫染天被子下的手輕捏了夜積雪一下,這兩人早就心意相通,夜積雪馬上就知道他在引起廖清風的同情心。
“小天,別這樣,路還很長,你一定要堅強啊。”夜積雪跟著道。
“但小天好怕,齊王那樣殘暴,小天怕受不了了,以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