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2部分

成的住宅房屋所不能及的堅固建築。也有人盛讚其“具有承受歲月壓力的耐力鳳格”。而這棟建築在這個夜裡起火燃燒了。

由於茉理同行,所以龍堂兄弟沒有辦法快速奔跑,在幾近處於戒嚴狀態下的街道上搭上計程車趕往母校先行尋找鳥羽夫婦,他們儘可能不去妨礙到消防車和消防人員的搶救行動,設法往學院長公舍,也就是茉理家的方向前進。

難道這場火災也是針對他們進行的攻擊嗎?始不由得產生這樣的猜測。自從今年春天綁架餘未遂開始,對方對龍堂兄弟是發動了多少執拙的攻擊啊?

這場火災或許是另一種新的攻擊模式。

如果真的是這樣,一定要那些加害者付出代價。始在內心做了這個無言的宣告。始是一個相對主義者。如果對方守禮儀的話Μ始也會待之以禮;如果對方無理挑釁,始就會加以痛擊,使對方不敢再有三心。面對非禮和無法無天的行為,始從來不認為自己還必須像個紳士一樣客氣。

“學院長他們沒有事吧?”

被始這麼一同,中年的警衛在確認了始的臉之後,不禁為之語塞。他還記得就在不久之前Μ始還是這個學院的理事,他也聽聞了始之所以離去的原由。答案很快地就由事實表現出來了。茉理髮現了烏羽靖一郎的身影Μ他正呆呆的凝視著燃燒著的校舍。她呼喚著父親的名字跑了過去,外甥們也以不整齊的腳步跟在她後面。

“爸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連茉理也不卸不覺發出了這個不合情理的問題。眼看著共和學院的校舍燃燒的景象,還會問“怎麼一回事!”可見連她也無法保持冷靜了。

“我,我的共和學院燒了……我的學校……”靖一郎呻吟著。

始對於靖一郎說“我的”雖然有異議,可是他並沒有說出口。至少現在的學院長是姑丈,這是事實。

茉理離開她父親是因為她看到了在火場附近顯得精疲力盡的母親的身影。女兒一離開,靖一郎就立刻對始他們表現出了敵意。

“你們來幹什麼?我不記得有叫你們來啊!被趕離學院的你沒有權利來這裡。是不是來看我失意的樣子。”

這完全是找碴的說法,是一種歇斯底里的表現。讓靖一郎憤怒的固然是火災所帶來的衝擊,另一方面也是對童堂兄弟們懷著內疚感。是靖一郎不斷進行各種策動,把始從理事的座位上推下來,讓自己完全霸佔學院的。可是,他又不是那種壞到底的人。膽小的他總是擔心始什麼時候會反擊而顯得寢食難安。如果沒有一個比他強力的人可加以依靠的話Μ他甚至沒有辦法和始正面交談。另一方面,他又把自己的卑微,解釋為“人類的習性”,欺騙自己。然而,連這些防衛都因為一點點的衝擊而崩潰了。

“你想說的就只有這個嗎!”老二以如萬年雪般的冰冷代替哥哥發問。

“在這個時候,你如果有話想說就儘量說,不要客氣了。”

“哼!我知道你們一向否定我的做法,像你們這樣否定一切是很簡單的事情。”

“是的,否定是很簡單的事。就像姑丈否定我們的生存方式一樣。”

續以一句話就粉碎了姑丈事實上庸俗而沒有深度的議論。靖一郎元以反駁,只能翻著眼睛。

“可是,應該有更簡單的生存方式吧,那就是完全肯定有強權的人們所做的一切事情,讓自己捲上長長的繩索,往上攀爬的生存方式。因為自己沒有抵抗上層的勇氣和批判的爾識,所以才會憎恨有這些能力的人。姑丈憎恨大哥的理由就在這裡。”

續的眼光和語氣就像現在正在燃燒著的火焰般熾烈。靖一郎並不知道續的真實身分是南海紅龍王敖紹,也就是火龍之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被續的氣勢壓倒而退縮了。

“姑丈,你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