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足為懼。”
“對了,魔族的靈力大多都帶著血氣和邪氣,同階遇到至純至陽的火,雷靈根,便不是對手,噬魂魔也是魔族,所以同理。”
皇甫灼聽完點點頭,有些摩拳擦掌道:
“依你的意思,我和池初羽豈不是能在魔界橫著走了!”
“不是,我說的是大多數,真正的魔族強者會有一套自己的煉化方式,而且,我說的至純至陽指的是火靈體和雷靈體,而你……”
後面的話許之墨沒敢繼續說,他怕捱打。
皇甫灼也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說這個“不是對手”單指池初羽,讓他別帶上自己嘛。
“那個,皇甫師兄你,你也很棒了,你的火靈根也很厲害,很多魔族都不是你的對手的。”
許之墨這句話還不如不說,說完更像是讓他別自作多情了。
皇甫灼有些沮喪的垂著頭,天賦差一截就無論怎樣努力都趕不上嗎?
皇甫灼頭上形成一片小烏雲,整個人沮喪得不行,每個人都看在眼裡,但誰都沒上前安慰。
先不說大家本就沒多熟,突兀冒上去安慰人,萬一這是個容易多想的,該以為他們別有用心了。
再說了,大家雖是同門,但又不在同一峰,眼看宗門大比就要到了,大家都想為自己師門爭個好名次。
能少一個強勁的對手自然是好事,況且皇甫灼是自己心態不行,可和他們沒關係。
而楚豆蔻和池初羽的想法就要單純的多,楚豆蔻和他們沒有利益之爭,她單純是嫌麻煩。
一想到萬一多說了幾句話,李沫沫那個瘋婆娘一定要找她哭喪個沒完,煩死了。
而池初羽壓根沒把皇甫灼放在眼裡,她一個金丹欺負一群築基就很不像話,況且大比的時候他們也不在同一個賽區,她只是覺得安慰人很麻煩,所以裝瞎。
氣氛就這樣詭異的安靜下來,許之墨見他說完便沒人說話了,生怕皇甫灼記仇會找他麻煩,轉移話題,道:
“這個噬魂魔也不難對付,宗門這麼多人,按理這個任務不該被拖這麼久啊。”
“這個我能解釋,是蓮溪縣的縣長怕頭上的烏紗帽不保,也怕全家丟了性命,所以替這個噬魂魔做了隱瞞。”
聽完池初羽的話,皇甫灼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猛地一拍桌子,道:
“好一個縣長,居然就這樣放任魔物動手,簡直比魔族還可恨!”
一旁的喬蘇木也是一臉仇視,他們家族就是觸到他人的利益而被坑害,他平生也最是厭惡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