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不死根還在,送走的是秋冬黃葉,迎來的是春風乍起,不死的樹被春風吹綠,重生掛滿樹的新芽,挑戰風雨冰雪的四季,這就是樹的生命。
國人不可淪喪,淪喪就會喪國,黃葉的淪喪就是覆滅,樹的再生迎來的是春風。它要活,就要生於春,茂於夏,抗爭餘秋,冷豔於冬,這是它孕育新芽的使命,此志不可奪。
樹如此,人又豈能老是落寞?只要國人奮起,就一定能打敗鬼子兵。
此時的新牟市區慢慢熱鬧起來,那些城裡敵偽的軍政要員和達官貴人,還有那些沒了脊樑混跡於夜市的地痞無賴,開始了他們的夜生活。
此時,從北馬路走過來三名小鬼子,昂首挺胸不可一世,好像新牟城已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路上有不少行人看到他們,紛紛閃躲到路邊,唯恐躲之不及受到責難。
三個小鬼子直奔西城而去,路上遇到過幾波小鬼子,相互間點頭示意擦身而過,倒也沒有發生爭執和詢問。
他們拐出一條衚衕,剛露頭準備踏入大街,突然發現一小隊鬼子的巡邏兵,正從這邊走來,那三人中的鬼子少尉往後一擺手,低聲喊道:“隱蔽到陰暗處,不要暴露目標。”
鬼子少尉嚴若飛之所以會如此小心不敢張揚,他心裡明白,在鬧市區域沒有理會你是假扮還是正宗,那是因為來往的鬼子太多,不好識別。
在冷僻的地方,突然冒出三、五個日本軍士,一旦被負責這裡治安巡邏的小鬼子發現,那是一定要嚴格審查,絕不會輕易放過。
小鬼子的巡邏隊踏著沉重的腳步走過去了,嚴若飛把頭探出衚衕口,往大街兩頭掃視了幾眼,沒有發現可疑情況,一揮手竄了出去,然後挺直腰桿正常的行走。
走在前面的嚴若飛頭都不回的低聲說道:“照直往前走,不要管後面,一定不要回頭。”
跟在後面的劉成和鄭三明,知道後面跟上了尾巴,心裡開始不停的打鼓,腿肚子都有點抽筋,更感覺到脖筋涼颼颼,就好像有把刀隨時就會砍下來,膽顫的手腳哆嗦。
嚴若飛在前面傳出話:“都他x的給我把腰挺直了,哆嗦個球,你越是害怕死的越快,咱在明處,他們在暗處,只要不做出值得他們懷疑的地方,這群混蛋就會自行離去。”
他只是這麼說,是給後面的弟兄寬心,他知道,自從他們三個離開北馬路就被人跟上了,途中幾次想甩掉都沒能成功,看來今天夜裡要開張了,那就來吧。
前面不遠就是一個衚衕,嚴若飛低聲喊道:“前面拐進衚衕,做好隱蔽,準備戰鬥。”
三個人一閃拐進衚衕,加快腳步前行,走到盡頭,往右拐進西去的衚衕,剛拐進去就急轉身隱蔽在暗處,屏住呼吸不敢作聲。
衚衕裡沒有燈光,黑暗的只能辨別出走近的身影。
此時從大街拐進來的衚衕出現四條黑影,手裡提著王八盒子,膽戰心驚的向前摸進,不時地小聲嘀咕道;“混蛋,人跟丟了,這黑乎乎的兇險的很吶。”
一個口氣很硬的低聲吼道;“混蛋,不要出聲,交替前行,發現敵人,馬上開槍求援。”
四條黑影快接近衚衕口,一個個畏縮不前,後面的那個踢了身前黑影一腳,低聲罵道:“混蛋,我們是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如此膽小,配得上這稱呼嗎?再說,前面的那三個士兵,說不準就是帝國的戰士,咱們就是跟蹤看個究竟,有這麼可怕嗎?你的拐進衚衕看看,聽到了沒有?”
被踢的小鬼子端著手槍,哆哆嗦嗦的一步一步的靠近衚衕口,他試探著伸出頭,還沒等他縮回去,就被一雙大手緊箍住頭,猛地一扭往前一拉,只聽一聲脆落的‘咔’的一聲,脖筋被扭斷,這小鬼子全身進了衚衕。
後面的小鬼子覺得挺突然,怎麼就一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