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後背,頭往後一仰:“何梅,時間真的不允許我在你這裡呆的時間太長,我這就走了,保重,他猛的推開何梅,身子往窗臺上一縱,只見黑暗的房間,在窗簾的掀動下,忽隱忽現出一道瘦小孤獨的人影,呆立在房間,一動不動。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長,透過窗簾都可以看到外面放出的白,天真的放亮了,那道瘦小孤獨的身影,渾身無力的摔坐在沙發上。
何梅慢慢的閉上眼,兩行淚水就像兩條河,滑淌過臉龐,奔流到胸膛,她不知是陶醉流下的熱淚,還是孤獨緊張情不自禁內心情緒的發洩,此時的何梅,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哭。
嚴若飛順利的跳出牆外,等在外面的黑影不無埋怨的說道:“老大,你可出來了,以後跟美女接頭的事多叫我幹幾回,我渴呀?”
“你小子能辦的事,我決不會搶在你頭裡,只是事關緊急,咱們必須馬上離開新牟城,你渴,那就先忍著。”
劉成本來想說‘我渴,是想女人的渴’,可一聽嚴若飛話語嚴肅,事關緊急,必須馬上離開新牟城,他意識到,他們的老大,可能又要執行一次非常行動,不然他語氣不會這麼快速緊張。
兩個人躲避著路上的鬼子巡邏隊,轉來轉去才回到他們的城內據點破院落,進門看鄧方明還被塞著嘴巴捆在那裡,他快步走到跟前,三兩下揭開綁他的繩子,一把揪出塞進嘴裡的破布,緊張的剛要說話,就被鄧方明一巴掌抽在臉上。
嚴若飛在何梅那被精心調理過的臉上傷口,被鄧方明這一巴掌打得已結茄的傷口,爆出新的鮮血,鮮血流淌下來,流進了嘴裡是鹹,帶著苦的腥,嚴若飛臉上一陣麻木。
已經放亮的天,把沒有出現陽光的白,透過房頂的破洞,擁進屋裡,屋裡的兄弟一看鄧方明把他們心中的神,老大嚴若飛的臉,打得皮開肉綻,一個個再也控制不住的撲上去,把鄧方明踢翻在地,一陣往死裡收拾。
嚴若飛忍痛的喝道:“王八蛋,你們都瘋了是吧?他是你們的長官,是督導員,都特麼的給我住手,誰再動鄧督導員一個指頭,我開槍打爆他的頭。”
這些國民黨計程車兵本來就不是一盤好菜,只是在嚴若飛的強制管束下,才不得不放老實,要是按照國民黨軍隊的**和紀律不嚴明,這些混蛋,會受這個苦?早已進了他們想吃喝遊樂的地方,找逍遙去了。
幾個國民黨士兵發洩了一頓,在嚴若飛的呵斥下,終於停下手。
鄧方明沒想到他的一巴掌,招來的是一群人的拳腳相加,他口鼻流出血來,慢慢的站起來,突然從一個士兵手裡奪下一把手槍,開啟機頭頂在嚴若飛的頭上。
他惡毒的低聲吼道:“嚴若飛,你特麼的這是要造反那?連我這個督導員,他們的長官,你都敢指揮士兵動手打,我今天一槍斃了你這個通敵賣國的漢奸,叫你再也不能囂張。”
嚴若飛慢慢的轉過頭,把槍口移到額頭上,兩眼冒出憤怒的光,在滿臉淌出鮮血的映襯下,更加顯得猙獰可怕,他放低聲音說道:“鄧方明,你不是不清楚,師部獨立連的所有長官,都由我嚴若飛一人任命,你不合格,我一句話就免了你,只是跟師部備個案,就這麼簡單。”
他接著說道:“你明明看到我在阻擊小鬼子時,臉上多處受傷,到現在還在淌血,你特麼的一點同情心沒有不說,竟能照著我傷痕累累的臉,抽上一巴掌,你看到了了,滿臉剛結點血皮,又被你打裂,你特麼的還是人嗎?”
嚴若飛嚴肅的接著說道:“老鄧,我知道,你對你的那些朋友有承諾,可我並不是不答應,什麼事情都要通盤考慮,做到隱秘又安全,才是最大的勝算,可你呢?不把我帶有深意的話往心裡去,倒心生惡恨,出言不顧及機密,你還是個合格的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