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氣無力的說道;“谷畑中佐,你不要下手這麼狠,我吳凡真的是一個忠於皇軍的良民,你這樣對我,你、你是要後悔的。”
“哈哈哈,我谷畑一郎是大日本帝國的中佐軍官,殺了你一個皇協軍的副團長,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你的不要過高的估計自己,這樣你的會生不如死,你的快說,你是怎麼跟抗日分子聯絡的?只要你說出一點點,我的就會放了你。”
吳凡已經看出,谷畑一郎根本沒有他吳凡通匪的證據,這混蛋如此折磨他,只不過是鋌而走險的測試一下,只要自己咬牙挺下來,那谷畑一郎就會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心裡暗自給自己加油:“我是個中國男兒,眼看小鬼子在中國的土地上佔我土地,殺我親人,做狗是死,反抗也是死,反正都是個死,還不如拼一把,做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給吳家、給鄉親爭一口氣。”
吳凡睜開眼,看著谷畑一郎說道:“谷田君,你要是認為我跟抗匪有牽連,請你拿出證據,你拿不出證據,就這麼往死裡折磨我,你這種做法,就是法西斯,你的人格在哪裡,你的國家文明在哪裡,你的良心在哪裡?”
“哈哈哈,你的在說笑話是吧?證據、法西斯、人格、還有國家文明和良心?哈哈哈,吆西,你的問我要這些東西,那我就好好的叫你領教一下大日本帝**人的文明,來人,把他的指甲都給我的統統的拔掉,我看他的還能堅持到多久。”谷畑一郎再次‘哈哈’大笑的吼道。
此時一個小鬼子手裡拿著一把鉗子,兩個鬼子抓住吳凡的左手,夾住吳凡的大拇指甲,狠戾的一用勁,一聲近似狼嚎般的慘叫,聲震整個憲兵隊的牢房,吳凡已是遍體鱗傷,突然被生生的拔出大拇指甲,吃痛不住,再一次昏死過去。
一盆冷水再次把他澆醒,吳凡實在無法忍受小鬼子慘無人道的酷刑,真想什麼都招認,換來一刀或是一槍斃命,早早的離開這個殺人如碾死螞蟻般的牢籠。
他微微的抬起頭,奄奄一息的看著谷畑一郎,有氣無力地說道:“谷畑中佐,我、我。。。。。。”他話還沒說出來,就又昏迷過去。
他在昏迷中,好像看到媽媽瞪著眼睛在問他:“兒子,你真的堅持不住了嗎?你的媽媽是死在小鬼子的手裡,你要是什麼都承認,那你爸爸和吳家的人都要死,他們可是你害死的,那你、你就不是吳家的子孫,我沒有你這麼個沒有骨氣的兒子。”
吳凡剛想求媽媽救命,他的媽媽拂袖離去,不再理他,慢慢的不見了媽媽。
他想喊,可一看站在面前的是何梅,何梅橫眉冷對的看著他,幽怨的說道:“吳凡,你是一個男人,不要做出叫我瞧不起的事來,你是個懦夫,我會一輩子都不再理你。”
‘啪’的一巴掌,是吳凡的爸爸,他怒不可遏的罵道:“畜生,老子一輩子都不會向小鬼子低頭,可你這個不孝兒,竟要出賣祖宗和你身邊最親近的人,你還不如一條狗,從今天起,你已經不是吳家的後代,去當狗吧。”
吳凡一轉眼,看到嚴若飛站在他的身邊,他心目中的老大,沒有發怒,也沒有生氣,只是拉著他的手,堅定的說道:“吳凡,你是好樣的,我嚴若飛這輩子沒有白交你這條漢子,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挺的過去,小鬼子只是在摧殘你的意志,一旦你鬆口,你身邊的人都會頭落地,血橫流,你一定行,我相信你,千萬。。。。。。。”
‘啊——’,又是一聲慘厲的吼叫,吳凡被小鬼子抓住手,生生的又拽拉出他一個指甲。
吳凡在昏迷中見到了很多人,每個人都在用不同的眼神看著他,有鄙視、有悔恨,有鼓勵,可他們的眼神都傳遞著一個資訊,那就是叫他勇敢的堅持下去,不要當狗,活著要挺胸昂頭,死也不會跪趴在地上。
他從昏迷中再次被冷水潑醒,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