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接觸下來,我無法否認心中對他的好感一日比一日加深,但是想到我的身份。。。我不覺有些黯然了。我身為皇妃,皇上若有個什麼山高水低,那麼前世後宮數十年的苦熬歲月將是我的參照,我還能祈求些什麼呢?這一世我終是還要老死宮中。我自嘲地一笑:“你又胡鬧了!我又怎麼會吃她的醋呢?“眼看著他眼中的亮光慢慢黯淡下去,我心中的刺痛卻在緩緩上升、慢慢加劇!
咸豐十一年八月二十二日,皇上又在咯血了,劇烈地咳嗽讓他的面色漲紅,“快去取鹿血來!”太醫在旁邊吩咐著。小太監轉身飛奔而去,卻只見皇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瞳孔慢慢地漲大,他抬起頭來呆滯地看著頭頂繡著龍紋的撒金帳子,“皇上!皇上!!您覺得怎麼樣?“皇后鈕祜祿氏在身邊焦急地呼喚著。皇上慢慢的轉過頭去,眼神緩慢地越過眾人的頭頂,最後停在了侍立在一旁的我的身上,微張了張嘴,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然後隨著一陣緊急的抽搐,皇上的身體猛然間的向後挺起,嘴裡猛烈地咯出一口鮮血,噴得潵金帳上一片血紅,然後他直了直脖子,抽搐了幾下,寂然不動了。
”皇上!皇上!“皇后撲了過去,抱著皇上的身體哭喊道,但是任她怎麼哭喊皇上也回不來了,我看著皇上臨終的這一幕,眼睛不禁地溼潤起來,心裡有些酸澀有些悽楚。
”皇上駕崩————“皇上身邊的首領太監邊喊邊哭著跪了下來。
門外疾跑著進來的小太監端著碗鹿血,剛進門來,聞聽此言,不禁雙腿一軟,藥碗應聲而碎,灑了一地的鮮紅。
作者有話要說: 咸豐終於被我給寫死了。
☆、風波
“皇上駕崩了————”隨著首領太監的悲呼聲,屋內烏壓壓地跪滿了一地太監、宮女、皇妃、大臣。此時。我強制自己冷靜下來,斜瞟了惠親王綿愉一眼,綿愉略一沉吟,長身而起對著皇后施了一禮,恭聲道:“皇后請節哀,如今皇上已經大行,身後事還要料理,而且皇上去得匆忙,並未留下遺詔,如今國不可一日無君,還請皇后速速拿個決斷!”
皇后聽完含悲忍淚對著惠親王說道:“本宮一介女流,對朝堂之事一竅不通,還請皇叔幫本宮拿個主意。”惠親王綿愉沉聲道:“皇上膝下只有個年方六歲的大阿哥,按理說父位子承,應該由大阿哥即位!”皇后聽了默默點頭。“但是如今我大清正處在列強環伺、風雨飄搖之際,以大阿哥六歲的年紀實在是挑不起大清這副重擔,倘若有失,那我大清幾百年的祖宗基業就要毀於一旦了。”惠親王話鋒一轉滿含激憤地說道。
“惠親王這麼說,莫非是要謀朝篡位?”一個陰鬱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說話者正是軍機大臣肅順。
“大膽肅順,本王正與皇后商議大事,豈容你這奴才插口!”惠親王虎目一瞪,厲聲斥責道。
“皇上駕崩,再立新君乃國家大事,我身為軍機大臣,如何不能過問?”肅順分毫不讓。
“兩位卿家都不要再吵了,皇上剛剛大行,你們就這樣吵鬧不休,豈不是讓皇上在天之靈也不得安寧,眼下先辦好皇上的喪事要緊,另立新君之事容後再議。”皇后不勝其擾地悲聲說道。
“嗻,臣領命!”眾大臣齊聲答道,魚貫而退。
“蘭妹,皇上駕崩,眾大臣就為帝位之事爭論不休,如今我們到底要怎麼辦呢?”皇后憂心地對我說道“皇后,其實剛才惠親王說的也有道理,大阿哥年幼,我們又是兩個女流,實在是挑不起大清這副重擔,倘若有個閃失那我們豈不成了千古的罪人?百年之後又怎麼去見大清的列祖列宗呢?”我將心中所想緩緩道來。
皇后納悶地看著我,”蘭妹,你怎麼這麼說?難道你不想讓大阿哥當皇帝?“”我當然想!“我沉聲說道:“但是我更希望我們大清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