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敲門磚和投名狀。只有個跟上級或相關的關鍵人物搞好關係,戴小剛的位置才能坐得更穩,才有可能往上爬,也才有可能獲得更大地利益和撈到更多的好處。
畢竟田鳳雲跟戴小剛是夫妻,而且又是國土局的辦公室主任。讓自己的老婆坐到這個位置,戴小剛難道不擔心上級領導和下面的同事們會說麼?可是偏偏戴小剛就讓田鳳雲當了辦公室主任,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戴小剛非常信任田鳳雲,為了能讓老婆把自己的家看好,甚至不惜頂著壓力也要把戴小剛給提上來。
理所當然的,田鳳雲是知道戴小剛許多的事情的,甚至包括劉曉莉地事,但是田鳳雲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她很知道輕重緩急,什麼話該說,什麼事能幹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如果田鳳雲亂咬一氣,把她自己知道的事情都給說出來,有人會跟住倒黴是一定的,但是對於她自己來說,則一點好處都沒有,隨起碼,與戴小剛同流合汙、搞夫妻檔,把國土局了當成自己家的後花園的罪名就坐實了到時候,就憑從家裡查出來的那些東西,恐怕就不是一年兩年的事兒了。很有可能,惹急了某些人,讓田鳳雲上斷頭臺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反過來就不一樣了,田鳳雲只要咬緊牙關撐過這段時間,到時候那些人安全了,自然就會在各種各樣的場合幫田鳳雲說話,雖然有了這樣地事以後還考慮什麼前途是不現實的,但是最起碼法院量刑的時候會輕許多。如果檢察院查不出什麼來,搞不好組織上給個立場不堅定、不能很好地履行一個對黨員和國家幹部的職責,給個行政處分,降職降級什麼地,這事就過去了。
田鳳雲早就打定主意,不管是紀委還是檢察院的人問什麼,沒被他們查到地是堅決不說,就算被查出了的,只管推說不知道、不清楚,實在不行,全推給領導上就對了。
戴小剛不但是田鳳雲地丈夫,在這個時候,他也是田鳳雲的領導和上級。田鳳雲相信,這個定義是誰都不能否認的。
銀海市委書記韋慶剛對戴小剛和劉曉莉被殺的案子一直非常關心,當然了,關心這個案子的不止韋慶剛一個人,許多原來跟戴小剛關係比較密切的人都很關心這個案件的進展情況,這其中也包括李國生。
也許李國生跟別人關心的有一定的區別,別人是想知道能不能從戴小剛、劉曉莉和田鳳雲身上查出戴小剛在擔任銀海市國土局局長期間違法亂紀的具體情況,紀委和檢察院的任務則是透過深入調查瞭解到在政府部門是不是還有跟戴小剛有關的、同流合汙的犯罪分子。而李國生則不然,那些問題是紀委和檢察院的事,跟公安局不搭界,跟李國生就更不搭界了。雖然平時也有跟戴小剛打交道,為了見銀海市公安局大院的事
也跑過幾趟國土局。可是那是有政策地。戴小剛想:給也得給。再說那個時候李國生剛到銀海市公安局地時間不長。雖說還不是市委常委。但是大家都知道。按照慣例。李國生只要一去掉代字。馬上就會進市委常委班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就是戴小剛地上級。戴小剛怎麼會給李國生找麻煩?當然是恭恭敬敬地。雖說李國生不太喜歡戴小剛地為人。跟他沒有私交和權錢交易。但是現在這個人死了。而且還不止死了一個人。這就跟李國生有關了。
公安局是幹什麼地?公安局就是維護社會穩定地。有人被殺對社會穩定地影響最大。李國生當然著急。
“李局長。田鳳雲非常不配合。什麼都不肯跟我們說。且紀委和檢察院地人一直在干涉我們地訊問工作。經常打斷我們跟田鳳雲地問話。情況一直沒有進展。”李國生正想著跟丁培打聽一下戴小剛和劉曉莉被殺案是不是有什麼進展地時候。丁培打電話來訴苦了。
丁培也為難。紀委地權利之大是誰都知道地。他們出面為往往都有政治色彩。丁培一個小小地刑警隊長當然沒法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