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文醫呆呆地看著遠處的晚霞,“那天,我以為與你——,便想著娶你為妻。”
“可是那時候我只是個花魁啊,你就不怕被人嘲笑嗎?”
“就算被人嘲笑也要娶了,做了就要承擔責任。”
“要是人人都跟你一樣,那青樓還怎麼開啊?你最後又為何選擇了不告而別?”
“因為,我,我——”尤文醫支支吾吾的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我替你說吧,是因為你見到我服侍少城主,心裡看輕我,以為我就是個普通的妓女,你我不過是過客,你何必執意娶我,我根本不會在意你,是嗎?”
“是。”尤文醫沒有掩飾。不管怎麼說,風鈴花魁的身份始終是根刺,他本就是個讀書人,儒家的傳統觀念還是影響著他。
“我是花魁,說的不好聽一點兒,就是妓女,只不過比一般的妓女更體面罷了,我本就配不上你的,你沒有錯,可是為了:()兩袖清風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