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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拉住了他的手臂,將他拽進了樹屋。
“對了,族長送來了一些食物。”
“嗯,明日去謝謝族長,方才我答應了那隻小月狐教它練劍,你明早也得一起起來練。”
“好,來你快嚐嚐吧,他們的熟食比較少,這是肉乾。”
“好。”尤文醫看了風鈴一眼,“嗯?我怎麼覺得你看我的眼神不太對勁?”
風鈴笑著應了一聲,有些尷尬地說道:“沒有,哪有什麼不對勁的。”
“真的沒有嗎?”
“真的,要說有吧,就是我想過了一件事。”她有點兒扭扭捏捏的。
“什麼事?”
風鈴的嘴角壓都壓不住,“我想給你生孩子。”
尤文醫當即伸手點了她的穴道,那真是瞬間的反應,不帶半點兒猶豫的。
風鈴嗔怒地說道:“你幹嘛啊?”
“別亂來啊,風鈴姑娘,咱就是說,有些事情不能做就是不能。”不管怎麼樣,他們畢竟還沒有成親。他始終沒有辦法面對當日的魚水之歡。
風鈴鄙夷地對他癟了癟嘴,“行了,我知道你厲害,就是開開玩笑,你真的我還能對你用強不成。”
尤文醫也覺得有道理,反正風鈴又打不過他,索性解了她的穴道。上次也就是她趁人之危才得逞的。
兩人簡單地填飽肚子,天就快黑了,這裡沒有燭火,日落則息,有一種平淡安然的感覺,所有的一切都讓人覺得身處夢境一般。只有身邊人的存在,彰示著這場奇遇的真實。
這樹屋只有一張床,床很寬。
但是尤文醫就是要自己打地鋪,風鈴哪裡肯啊,死纏爛打之下尤文醫只好妥協了。
甚至那三八線都劃上了,兩人各睡一半的地方,不準越界。
風鈴也承諾了不會做別的什麼。
她確實躺在床上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尤文醫卻無法入睡,如今的處境依舊不明朗,很多事情還得去問問族長。
不知道什麼時候,風鈴已經睡到了他的身側,翻了個身,將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
尤文醫就知道,她要是肯老實,那就沒老實什麼事兒了。
尤文醫準備拉開她的手腳,但是察覺到她的手腳並沒用力,尤文醫也不敢吵醒她,今夜註定無眠。
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註定要為自己的剋制付出代價。
清晨時分,尤文醫等到風鈴醒來方才得以解脫。
風鈴只是笑笑並沒有多說什麼,她也很好奇他可以忍到什麼程度,送上門的都不要,經歷過那種事,她可不相信他會無動於衷。
:()兩袖清風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