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要是不給他討回一些利息,這可絕對不是咱們的作風。
“既然是手上沾滿了咱們華人鮮血的暴徒,那就更不能放過他,不就是一個剛剛洗白上岸的黑#@幫大亨嗎?有什麼好怕的?再者說,我最近看報紙說,這個傢伙的情況好像很不妙,聽說最近印尼zhèngfǔ這邊,正在緊著追查這傢伙偷稅漏稅的問題,聽說很快就要判了,而且很有可能會進監獄?”
李逸帆臉上帶著意思若隱若現的微笑問老陶到,老陶倒也沒表示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他得罪了黃家人和林家人,人家在南陽經營百年了,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再者說這印尼zhèngfǔ裡,看不上他這個泥腿子出身的土豪的人可多了去了。想要弄他的人多著呢。”
那就好,既然咱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那就好辦,李逸帆心裡已經有了大概的想法。
“老陶,現在小李犧牲了,老胡也受傷了,按說這個行動應該是放棄了,到此為止了,可是我不這樣想,阿里。迪拉爾那邊咱們必須要替小李和老胡討回公道,要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而馬哈茂德這邊我也不想放過他,畢竟這是一個手裡沾滿了咱們華人鮮血的劊子手,這樣的混蛋,絕對不能放過。但是我一個人人生地不熟,我需要幫助,老陶你願意幫我嗎?”
李逸帆決定還是勸說老陶幫忙,雖然之前他在聽說馬哈茂德是這件事的背後主使的時候,很是猶豫,但是李逸帆還是想要勸勸他,因為沒有他幫忙的話,自己在雅加達這邊就是個聾子,瞎子。
原本以為勸說老陶會有些困難,畢竟要對付的不是一般人,都是在雅加達這邊混江湖的大亨級人物,和他們作對,可是把腦袋別再褲腰帶上的勾當,可是沒想到老陶根本就沒怎麼多想,就直接答應了。
“就算沒有你們,我也不打算放過他們,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有了你的幫手這次的事情,可能會更加的順利一些。”
老陶一邊開車,一邊對李逸帆說道。
他咬著牙的摸樣,讓李逸帆想起了老胡和自己隱約提起過的老陶的過去,他的父母和妻子,好像都是在98年那場**當中,死在了那些印尼猴子的手上,而且死的都很悽慘,所以他對於這件事的幕後主使,當然是恨之入骨。
兩人大致商量了一番,今後的計劃,就回到了大劉的那家黑醫館,這時候的胡月岩已經清醒過來了。
不過他剛剛動完手術,這時候還很虛弱,躺在那張手術檯上面sè蒼白如紙。
“艹,沒想到差點在這個小河溝裡翻了船。”
胡月岩略帶著一些苦澀的笑了笑之後,對李逸帆說道,顯然他是沒想到,這才剛剛到了印尼就這麼的不順利。
確實這次他們進行的可不是國家行動,而是胡月岩攔下來的一個私活,因為行動的xìng質,所以沒辦法像之前那樣動用國家資源,在這邊的行動,全都要靠他們自己。
老胡也是有些低估了這邊的道上人士的能量,之前來印尼執行任務的時候,因為背後多有國家的資源,所以每次行動進行的都很順利,可是這次可不一樣。
沒了國家的支援,這次他的行動,從一開始就陷入了被動的僵局。
“現在我受傷了,這次行動就到此為止吧,咱們先找個地方,等我把傷養好了,在從長計議。”
老胡如是這般的對李逸帆說道,可是李逸帆卻搖了搖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不適用於他們這個行當,被人給黑了,那就必須要打回去,否則豈不是墜了咱們華人的威名。
再者說了,這幫印尼猴子,殺咱們華人已經是殺順手了,要是不給他們一些教訓,他們還真以為在這裡,他們就是土皇帝呢。
看著李逸帆倔強的搖了搖頭,胡月岩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