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冷漠的神情。司馬師蒼說了,聶老將軍將要進京,就是差了個契機。
瞅了瞅外面的湖水,城南心裡想,如果她把聶紫推下去,聶紫病了風寒嚴重。那是不是就是個契機了?老將軍心疼女兒,想回京。想了想覺得不合理,聶紫是會武功的,身手那麼好的人會被她一個弱女子推下水?還那麼容易病?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不信。
那聶紫把她推下水呢?聶紫被城南郡主落水陷害,郡主不依不饒,堅持要讓聶紫入大牢,老將軍護女心切,申請回京為女做主。這個聽起來比剛剛那個合理。
可是城南想想還是放棄了,夏天的水也是冷的,當初那老太醫怎麼跟王妃交待的,說她體內本來就有寒氣,要謹慎不能再風寒了。依著她看,這身板入水風險確實太大,還是算了。
辦法多得是,可以慢慢想,不急。
聶紫從小隨著她父親待在邊關,在京都是沒有發小手帕交的。但是也沒有一個人站著,雖然沒有那種交情比較深的,但京城從來不缺想抱大腿結黨營私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晚了半個小時……
☆、聶將下毒
日頭漸高,人都差不多來了個齊全。大家都用了些茶點後,長公主領頭,帶著各家姑娘上了畫舫。
畫舫很大,甚至搭了一座涼亭,仙人騎鳳,亭子邊上都圍了美人靠。船尾高高翹起。
船身邊沿都有浮雕的欄杆,瞧著這高度就不低,城南為自己剛剛那些落水的想法扭了眉,依著這欄杆高度,她們得有跳水運動員那道具,才能落得下湖去。
青瓦紅牆,潘龍飛鳳紋,皇家標誌一目瞭然,瞧著就很華貴。
畫舫不止一艘,長公主就是單獨一艘。
洛溪會不止會請世家貴女,也會請各家的世子爺公子哥。不過那邊就離了姑娘們的畫舫有些距離,可以對望,卻不能靠近,男女大防還是得守著的。
不算長公主的那一艘,姑娘們的畫舫有三艘,一艘近十來人,每個姑娘都只帶了一個丫鬟上來,其他多的丫鬟護衛都在岸邊,所以都不擠。公子哥那邊畫舫相對更大一些,只有兩艘。
她也只帶了一個丫鬟,藥靈。本來是隻想帶著曉風曉雨的,她相公堅持覺得藥靈比較機靈有用,說了上畫舫必須叫上藥靈,經過藥靈手的東西才能吃。
不止是她的丫鬟換了藥靈,她瞧著鄭文瑤身邊那丫鬟也是面生。
城南扶在浮雕紅欄上,朝著另外一邊的畫舫望去。不知道司馬師蒼現在到了沒?
自己這艘畫舫上也是十人左右,國公府的兩個姑娘,其實國公府也還有其他的姑娘,不過不是旁支就是庶出,都沒資格來這種高階宴會,都沒請帖。
還有聶紫,也在這艘畫舫。是鄭文瑤邀著上來的,說是聶紫都在國公府住著了,親近些,所以上同一艘畫舫。
鄭文瑤神助攻。城南都忍不住在心裡給她豎大拇指了,她這哪裡是敵對,分明是隊友吧?她還想著怎麼不著痕跡地和聶紫擠一艘畫舫,這下完全不用她費腦筋了。
畫舫上有些果酒涼湯,三三五五湊在一團,長公主沒在眼前看著,左右也聊得開心。城南也時不時插上一兩句。
看聶紫那邊也是一樣,鄭文瑤拉著人圍著,說說笑笑。聶紫說的話不多,不過也是笑著的,看來還是應付得來,倒不會怕她不耐煩。
都是看在五皇子妃這個身份的面子上,來和自己搭話的也不少,兩三句說說話也就差不多了。
鄭文詩叫著自己丫鬟拿來了些果酒,給城南倒了一杯:“二表嫂,給。”
藥靈先接過,再遞給城南。城南接過那白玉杯,瞧了那紅紅的湯汁,抿了一小口。
細細品了品,城南對著鄭文詩揚了揚白玉杯:“這梅子酒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