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呢……
敬完茶後,皇上扶著太后領著眾人前往正和殿,聖花節的宴會禮就是在那兒舉行的。正要跟著走時,皇后卻是叫住了他們:“蒼兒,南南隨本宮來,母后有話要問你們。”說罷就轉身進了內殿。
城南看著皇后的神情,就知道該是他們沒圓房的事,心下頓時就緊了緊。司馬師蒼倒是笑了,牽上城南跟上了皇后。果然,城南剛一進去就看見皇后面色嚴肅,身旁有一個嬤嬤託著一個托盤,托盤上呈著一張帕子,雪白雪白的,不是元帕又是什麼。
城南身後的曉風曉雨瞪大了眼,沒圓房!郡主受委屈了!
“你們給母后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兒?”皇后指了一下那方元帕,又盯著城南。完了,看來矛頭真是直指著她了。城南咬了咬唇,司馬師蒼一副奸相,是不會幫她的,就用那個辦法好了。
城南想著,狀似為難:“母后……”欲言又止,低頭不語。她就裝好了。皇后一瞧,就想了,這孩子,恐怕是受委屈了,以往師蒼對南南不冷不熱,可成親前不是說好了,會好好過日子,對城南的嗎,怎麼會有今兒這模樣?遂開口問道:“南南,有話就說,有母后呢。”
城南低頭用帕拭目,抬頭眼就紅了,低聲哽咽:“母后,您……就不該的。”聽了這話,一旁的司馬師蒼那叫一個雷得裡焦外嫩的,這是……什麼情況?皇后一聽,這委屈大了去了。不用細說,也能猜到了。恐怕是師蒼……不願意啊。說到底,還是大皇子一派想拉攏城親王府,師蒼這才絕了他們一點兒念想,也怪自己,這麼多年來從不主動與黎貴妃爭鬥,可是……委屈了南南,還是她家欠了南南的,這事兒,又豈能怪她?說起來,皇家婦難為,天命尤難測,有些事,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師蒼這孩子雖犟,但是還是會顧大局的,為了大局,這南南也是怠慢不得,自己的話,他也能聽兩分,能幫著南南一分是一分,能勸便勸吧,想著,皇后開口:“南南莫要傷心,母后在呢,母后為你做主,你嫁給了師蒼,便是師蒼的妻,這是不會變的事實。至於母后的孫子……”
皇后頓了頓,看著司馬師蒼,道:“你也看到你嫂子那樣了,母后要孫子,也只有指望你們倆了,明年,無論如何,母后要聽到喜脈的訊息。”司馬師蒼點頭:“母后放心。”瞧著城南眼都睜大了的樣兒,暗笑不已,這叫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嗎?孫子……
城南不相信,事情怎麼會這樣發展?房都沒圓呢就孫子了,不是吧,惡人先告狀這招就能用一時而已,司馬師蒼有所防範了,不會輕易的騙到皇后了,孫子孫子……上哪兒弄啊。圓房圓房……不想啊。
最後,這事兒就在皇后對城南的安慰和司馬師蒼的保證中過去了。在等著城南處理好紅腫的眼睛後,幾人就趕往了正和殿。皇后上了鳳輦,兩人走路。
司馬師蒼仍是牽著城南的手的,瞧著他的小妻子悶悶不樂的撅著嘴你,笑了笑,看她下次還敢不敢了,居然還能惡人先告狀了。一瞬之間,瞥到城南手上的繡帕,眼中笑意頓了頓,一把扯下,皺著眉,拿在鼻下嗅了嗅,才搖了搖頭,難怪這眼淚來勢洶洶,原來是有這樣的貓膩,蒜水。
司馬師蒼將那帕子丟還給城南,再聞一會兒,他也要流淚了。城南接著丟過來的繡帕,呲牙,這傢伙,真是的。自從上次掐腿逼哭的戲碼被司馬師蒼嘲笑以後,她就備下了這個,今兒就用上了。皇宮不好混啊,看了看離皇后的距離,不近,想著,問司馬師蒼:“今兒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司馬師蒼搖搖頭:“今兒我們不回王府,我帶你去見見外祖父和舅舅。”城南點頭,說司馬師蒼常常留宿威國公府還真是沒白說,新婚第一天就想著去威國公府,威國公府除了一個病歪歪大老爺不都是黎貴妃的勢力麼,他去幹嘛?城南眼睛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