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明天進宮去陪陪母后。”
“有永寧呢。”司馬師蒼在幫城南梳頭的手頓了頓,又道:“也好,母后向來也是偏疼你的。”
城南轉過頭,抓住了司馬師蒼那隻幫她梳頭的手:“你說母后為什麼這般疼我,難道是我長得格外的好看討喜?”
司馬師蒼笑了笑:“對啊,娘子長得最好看最討喜了。”
城南輕輕笑了笑。又問:“相公公,說起永寧,不用和親了,她和商九暮現在什麼情況啊?”
司馬師蒼挑了眉:“商九暮,娘子,他們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願不願意和敢不敢。”
城南聽著像話中有話一般,忙挖掘資訊:“誒,你好像知道嘛?那你給我說說看到底有多不簡單。”
司馬師蒼也不迴避這個話題,但是也說得不是那麼詳盡:“聽說,商九暮從小一人空守永安侯府,是父皇造成的。有流言說過,商九暮的父親和祖父,都是父皇逼走的。”
城南瞪大了眼。
司馬師蒼還有話:“並且,商九暮其實並不是侯府嫡系血脈,是旁支的,當時他們那一支只剩下他一個孤子,當時是老侯爺抱養了他。”所以他對老侯爺很是尊敬。
城南點頭,意思就是,對老侯爺有多尊敬,對皇上就有多敵視,畢竟逼走了他唯一的親人。雖說這是傳言,但是據現在這般境況來瞧,這傳言也有著幾分真實性,畢竟商九暮在京城橫行許久,也沒遭皇上討厭,說不準就是愧疚呢!
唉,操心也操心不來,他們自己的路終究要自己選,自己的路也是要自己走的,只要他們自己不後悔便是,只是心疼永寧,只怕是有苦吃了。
城南想了一會二,還是覺得別人的事操心不來,眼下操心自己家的事妥當些:“相公相公,提到花月坊,我想問那王廣?”還老實吧?
司馬師蒼道:“把他掌櫃權利收了之後,我就讓花姑姑找人頂了上去。”
城南點了頭,花月坊那麼大少不得個主事的人,頂上了就好。看司馬師蒼這成竹在胸的樣子,新招的人應該靠譜的。
還有,花姑姑,那個手藝非常好的人。花月坊那些討人喜歡,被人追捧的名貴首飾,基本都出自這位花姑姑的手。而且,她似乎很得司馬師蒼的信任。
城南好奇了:“相公公,這個花姑姑是你去哪請的高人啊?”
司馬師蒼沒想到城南又關心起這些個問題來了,不過也如實回答道:“那是母后給我的人。”
竟然是皇后給的,那就是丫鬟出身了。
城南拉開抽屜,拿了一堆的畫紙出來,全都遞給了司馬師蒼:“相公,你瞧瞧,好看嗎?”都是一些她憑著記憶畫出來的簪子畫釵的模樣設計圖,看上次設計圖的反響,還不錯。
“嗯,”司馬師蒼將手中的梳子放下,一張圖一張圖地仔細瞧。
他看完了眼中出現讚歎,誇道:“果然都好,難怪花姑姑都誇你。”末了加了句:“花姑姑一向很少夸人的。”
城南嘻嘻一笑,心中說不出的開心,少有的謙虛了:“好是好,可比起花姑姑來,還是差了些。”
司馬師蒼將畫紙一張張好好收好放了起來,很認真。
城南看了看窗外的圓月,覺得夜風吹得還是有些冷,關了窗拉了簾子。
回頭又問司馬師蒼:“那,花姑姑知不知道花月坊中另一些的暗樁?”城南想,王廣賴在花月坊,也許就是給那些暗樁打掩護的。
司馬師蒼上前打橫抱起城南,往床上去,還一邊回答了問題:“花姑姑不管這些。”說著兩人已經滾上了床。
一/夜/和/諧
城南和司馬師蒼一直住在威國公府,就當自己家,一點兒也不客氣。老夫人和二夫人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