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雖然沒有沒有承認自己就是錯接談希越電話的那個女人,但是不用她回答中年軍人也已經在心裡肯定了她。她緩緩地轉過來,依然低著頭。
方華琴多看了她兩眼,覺得眼熟:“這位小姐,請你把頭抬起來。”
傅向晚完全地懵了,咬緊了唇,視死如歸的抬頭,與方華琴的目光對視一眼,她很不好意思地地叫道:“伯母好。”
“原來是傅小姐。”方華琴上下打量著她,“你這是怎麼了?這麼早來找老七做什麼?”
“……”做什麼?傅向晚覺得頭疼,看到旁邊的中年軍人用嚴厲的目光看著她,心臟就有些受不了,立即搖頭,“不做什麼,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
方華琴覺察到她的視線所在,便介紹著:“傅小姐,這是我老公,也是老七的父親談啟德,他在部隊裡訓人訓慣了,你別介意他唬人的這一套。放鬆點,隨我們一起進去喝杯。”
“伯父好。”傅向晚禮貌道,然後拒絕著,“我上班快遲到了,我先走了,改日再請二位喝茶。”
說罷,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即飛走,免得丟人現眼。可是老天爸卻不讓她如意,身後再一次傳來了談啟德的聲音:“我還沒讓你走,站好了。”
然後傅向晚又只好定住了。只聽到談啟德問方華琴:“你竟然認識她?”
“嗯,上次老七把傅小姐回來吃過飯,所以不光是我,還有你二弟媳婦吳琳,談雅儀,老四和瑤兒也認識。”方華琴解釋著,怕是談啟德不相信,她未了又加了一句,“你若不信,你去問他們。”
談啟德又把目光轉向了傅向晚:“你就是傅向晚。”
傅向晚想了想,重重地點頭,剛才好接電話時就就自姓名了,又這麼適合的碰上了,這會兒想賴也賴不了。
“老七這壞習慣這都是你給慣出來的。”談啟德看著傅向晚就有些不悅,衣冠不整潔,而且還接兒子的電話,這關係不知道有多親密,“我這段時間是疏忽了對他的管教。我現在就去找那小子。”
“啟德,傅小姐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些女生。她是人民醫院的一名醫生,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是公司會計,出身書香門弟的她可以好女孩。”方華琴替傅向晚解釋著。
“好好女孩會大清早的幫你兒子接電話。”談啟德對傅向晚的第一印象好像真不太好。
“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這大清早的,你火氣別那麼大。”方華琴陪著笑,化解著丈夫的怒氣,“我們先進去,我泡杯菊花茶給你去火。然後再問問你兒子是怎麼回事,你別把罪名推到人家好姑娘的身上。這可太沒有男士風度了。”
談啟談看著大方得體,能言會道的嬌妻,心裡那一把火也澆滅了不少。他轉身向大門而去,方華琴也陪同上前。傅向晚現在是真沒有膽兒和臉去見談希越,而且如果讓他們知道她和談希越之間發生關係的事情,那可怎麼辦?又會怎麼想她?所以她覺得還是離開是上策。
傅向晚這會兒趁他們不備之際,轉身就往外急急走去,頭也不回。她匆匆跑了出去,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才停了下來,這山上,四處都是山石和樹木,有錢人住的地方,全是私家車出入。她到哪裡去打車上班啊,而她這一身,總要換下來才好。
就在她蹲在路邊犯愁之際,剛才的那輛軍用的陸虎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窗搖下,是一個年輕的警衛兵,她來到了傅向晚的面前:“傅小姐,請上車,夫人讓我送你回家。”
夫人?那應該是指談希越的母親方華琴吧。她對她一直都是和顏悅色的,這才是上流大家夫人的風度和氣度吧。不像陳俏俏那要,也不像宋芳菲那樣。
“那謝謝了。”傅向晚站起身來。
“不用客氣。”警衛兵替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