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希越站在床尾,與傅志剛說著話。
“你媽她在這裡也能癒合,但是好後怕會瘸,醫生說到大醫生治有機會全愈,恢復到正常人的水平。”傅志剛如此道,“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會麻煩你們跑這一趟。”
“爸,你這麼說見外了,我們都是一家人,怎麼能說麻煩。照顧你們的我和晚晚的責任。”談希越說的倒是真心話,這是他對自己的承諾,“現在你們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們不出現,那什麼時候出現呢?”
“希越……”傅志剛千言萬語都凝噎在喉,“好孩子。”
“晚晚,你陪著媽,我和爸去給媽辦出院手續,我們馬上就回去。”談希越便讓傅志剛帶頭去了辦了手續。
辦好手續的談希越和傅志剛便回來,用輪椅把杜秀鵑推出醫院,抱上了車,便又急急地往機場趕去。
傅志剛和杜鵑都詫異那不是去機場的方向,卻也沒有問出心中疑問,相信談希越會安排好一切。直到到了談希越的私人飛機前,他們都愣了,這個男人太過優秀,也很低調,從沒有因為自身的優越而自負高傲,很是恭謙有禮。
他們坐上了飛機,回了傅向晚熟悉的城市,便把杜秀鵑轉到了人民醫院裡,談希越便找來了最好的骨科專家對杜秀鵑的傷情進行會診,以爭取儘快拿出方案。
“老公,辛苦你了。”傅向晚摟著談希越的頸子,感激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撒嬌,“如果沒有你在我身邊,我肯定會方寸大亂的。”
“那還不好好感謝我。”談希越挑了挑眉,似在要她的獎賞。
傅向晚則大膽一次,踮起腳尖,在他的薄唇上蜻蜓點水一吻,但是談希越卻不容她退開身去,扣住她的後腦勺,然後加深了這個吻,得到滿足後才鬆開了她。
“這裡是醫院。”傅向晚緊張地看了看四周,幸好沒人,否則讓同事們看到了會怎麼說她。
“這只是利息,今天晚上我會好好討要更多。”談希越的食指輕挑起她的下巴,“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誰說要逃了。”傅向晚也是傲嬌地揚了揚下巴,她早就心甘情願的臣服了。
“真乖,點個贊。”談希越心情很好。
他們提著剛買的東西,便去了杜秀鵑的病房,走進去,她把東西放好。
這個時候下班的傅向陽跑來了,行色匆匆,氣喘吁吁地:“爸,媽,姐夫,姐……”他喘著氣,“媽,怎麼樣了?”
“爸,媽,專家正會診著,最明天中午出方案,然後就可以手術了。”談希越把結果告訴他們,“今天晚上爸就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來醫院陪媽吧。”
“這……我陪著你媽。”傅志剛搖了搖頭,不想走。
“爸,我今天晚上陪媽,你和希越回去吧。”傅向晚走到父親身邊勸著他。
“不,姐,我陪媽,你們都回去。”傅向陽也插一句。
“晚晚,你昨天才值晚班,今天又回來跑,你更需要休息。”傅志剛把傅向晚推向談希越的身邊,“希越,把晚晚帶回去,讓她好好休息。還有你們明天都還要是班,都回去好好休息,我反正也不上班,陪你媽正好,你們誰都不要和我搶。”
“對,聽你們爸的,都回去,又不是什麼大病。”杜秀鵑也勸著他們,“你們有這份心我和你爸都很欣慰,這就夠了。”
最後就這樣決定,傅志剛陪著杜秀鵑,然後都回家休息。
談希越和傅向晚便回了聖麓山一號,洗了澡便上了床,談希越抱著她,聞著她身上清新的沐浴乳香味,心曠神怡。讓談希越身心皆動,放在她細腰上的手開始不安分地遊走。
“困了,睡吧。”傅向晚抓住他的手,翻了一個身,背對著他。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談希越順勢將她的手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