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地將她抱在了懷裡,那臉上全是賤笑。
席佳榆呼吸困難,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就覺得噁心,想吐。可是卻又逃離不了這樣的約束,只能任人這麼弄走。
席佳榆的心裡從沒有像此刻這麼害怕過,她怕自己會保護不了自己而被欺負。只怕這一個出事,她和梁韻飛的未來更沒有希望了。如果可以她寧願去死也不願意被人玷汙。可她的母親又要讓誰去照顧,她可以不顧自己的感情可是不能不顧母親。她們是彼此唯一的親人,誰也不能離了誰。
席佳榆被黃總重新丟進了那個昏暗的包廂裡。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滿眼恐懼的席佳榆,狂妄的笑了。她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黃總帶著邪笑在她的面前解開了皮帶。他整個人往她的身上壓下來,暗色的陰影把她眼裡的微光全部覆蓋,她彷彿看不到光明的希望。她的腦子裡全是黃總那張邪笑的臉,像是她的惡夢。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陰冷的海水裡被無數的海草緊緊纏繞,沉沉浮浮,怎麼也掙不開去,她拼命地呼救,卻沒有一個人來回應她。她覺得自己胸腔裡的空氣就要消耗殆盡,就快要漸漸窒息了。
黃總身上有一種讓席佳榆作嘔的感覺,她覺得胃裡一陣翻湧。當黃總上前,她就吐了出來,弄髒了她的衣服。她對他的抗拒已經到了反胃的程度。
黃總看著身上的汙穢,一張臉黑得像是夜晚的天空,說不出的陰暗。他咬著牙,怒道:“臭女人,別給臉不要臉!”
說罷抬起手,一個耳光就要落在席佳榆的右臉上,突然就聽到身後的門被大力的撞開只聽到門板從牆上反彈回來的聲音,振聾發聵。
黃總還沒有來得及回頭,疾風擦過,一個重重的拳頭就打在了他的臉上,只聽到骨頭脆響的聲音,黃總整個人就像一個沙包一樣飛出去跌倒在地上。黃總疼的哀嚎連連,鼻樑骨都被人硬生生地打斷了,鮮血從他的鼻孔和嘴裡流出。他吐了一口血水,和著沾了血水的牙齒。
他看著自己的牙齒,指著隱沒於暗淡燈光裡的偉岸男人:“你……你是誰?竟然敢打我?”
高大偉岸的身影急步走向席佳榆,冷酷俊美的臉被暗色所隱沒,看不真切。他單膝蹲了下去,那束微亮的光芒就打在他的臉上才讓他看清了他是梁韻飛。他刀雕斧刻的臉上是表情凝重,眉心的皺褶越來越深。幽暗的瞳孔裡是一片凌亂的景象,讓他的雙手都緊了緊。
席佳榆髮絲微亂,衣衫不蔽體,雪白肌膚泛著誘人的潮紅,卻在看到梁韻飛時鬆了身體裡緊繃的那根弦。梁韻飛眼底浮起了一抹憐惜,然後伸出修長的手指把她白皙的臉頰邊的髮絲撥開,露出她美麗精緻的臉蛋。他替她把身上已經破碎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後又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把她狼狽的模樣遮住。
梁韻飛抱起席佳榆便出了包廂,暗沉的臉上是殺人的凜冽,眼底的溫潤也被寒氣所取代。他一定會讓那個人渣付出比這還要慘一千萬倍的代價。
他什麼都沒有對黃總說,現在根本沒有時間讓他好好收拾他。席佳榆的模樣讓他很擔心,因為他一個抱起她,她的腦袋直往他的懷裡鑽,還把用手地摸他的胸膛,舌伸出來隔著他身上的襯衣舔著他的肌膚,那種感覺是說不出的一種癢,撩人心魂。她的舌尖就在他的胸前烙下火熱的印記,那種熱情讓男人無法不淪陷。她整個熱情的不像平時的她。再看她臉上的紅熱,還有她的異樣舉動,他已經猜到她中了藥。
他行走在明暗相接的走廊上,身上捲起了森冷的氣息,走廊上的行人都被他那強大的冷意所逼退。雖然所有人都好奇想知道什麼,可是一個個卻都不敢抬頭,大氣也不敢多出,只能低頭匆匆走過。
“席佳榆,再忍忍,我們很快就到家了。”梁韻飛的聲音從緊抿的薄唇間發出,帶著一絲壓抑。
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