冊。
沐舒妤手指碰到絹冊,腦中就提示:奇門製藥,是否學習?一邊答是,一邊說:“看完我就還給姚先生!”
“不必,你看完就隨意處置了吧,我都看完了,對其它的不感興趣,只是做了這追蹤香和無味水,以防萬一。”
“啊?隨意處置?”沐舒妤心說我現在就用不到它了,你讓我隨意處置我應該怎麼處置?“那我把它燒了,如何?”
“也好!”
“那我把它抄個幾十幾百份,見一個人發一份!”
“你會嗎?”
“你真沒趣!”
姚玉書笑了笑:“那我是否就可以走了!”
“隨意!啊,不對,你還沒告訴我這花叫什麼名字呢,我問過你很多遍了,你再不說我就隨便給它起個名!”
“你就,叫它‘濮’吧!”姚玉書低聲道。
“濮?”沐舒妤心中很自然的跳出這個字來,這就是它的名字嗎?正想問有沒有什麼來歷時看到姚玉書已經離開了,“切,沒禮貌!”想了想,拿出繪畫的顏料來,沿著花盆畫了一個半徑兩米多的圈圈,再把紅色瓷瓶裡的粉末沿花盆邊撒了一圈。姚玉書說過不用沾上,靠近兩米就會被追蹤香沾上——真霸道!不過,她喜歡!做好這一切之後把被靈馨殿的宮女侍衛都集中起來,鄭重的宣佈:誰都不準走進這個圈圈。
第二天沐舒妤回到靈馨殿後,迫不及待的拿出白瓷瓶裡的粉末抹了點在鼻下,仔細的聞了聞,就聞到除了她畫的圈裡,還有另一處有追蹤香的味道。氣憤的她順著味道找到了一個負責灑掃的宮女,誰知道那宮女抵死不認,還讓她拿出證據來。不想說出追蹤香的沐舒妤被氣的不輕,就讓人押上她去找母后。
以帝后的手段,自然很快就查明瞭沐舒妤所料不差:“妤兒,這樣敢無視公主的命令的丫頭,按我說就處死了,你就心軟,只趕出宮去就行。”帝后摸著沐舒妤的頭髮。
“母后,我沒心軟,只是她罪不至死,這樣就夠了!”沐舒妤伸伸舌頭:“這次是我做的不夠好,等我回去就告訴他們,我的花要是被碰了折了,我就要他們全部的腦袋,這樣他們就會相互監視了!”
“這樣才對,一個宮女連公主的話都敢違抗了,就因為你平時和她們沒大沒小,再這樣下去怎麼行!”
“我知道了母后。”
“妤兒,母后倒是很好奇你怎麼就肯定那丫頭走進過你畫的圈子?”
“那是因為。。。。。。我那花兒有一種特別的香味,雖然很淡,但是我天天在花的旁邊,自然能聞得到,她走進去之後就沾上了那種花的香味,被我聞到了!”沐舒妤低著頭,說一個謊,意味著她以後可能要說更多的謊來圓。
“原來是這樣啊,妤兒鼻子真靈。”帝后沒有多想:“對了,妤兒,我正想派人去通知你,三天後是我妹妹……也就是你母親的生忌,母后要帶你和你太子哥哥去宮外的天清宮為她祈福,你準備一下。”
“母親……”沐舒妤哪裡記得三天後是什麼日子,心虛的低下頭。帝后卻以為是她想起母親傷心了,忙摟住她:“妤兒還有母后呢,對了,還有你父皇和太子哥哥,我們都會很疼你的!”
沐舒妤不想提那些事,這會讓她想起自己只是個烏龍公主,她現在已經對疼她的父皇母后,可愛的太子哥哥有了感情,真不想面對被拆穿的那一天。於是扯開話題:“母后,小云呢?我好久沒見到她了!”自從小云被母后調走後就很少見到,有時候還是會想念她的。
“她啊,是個機靈的丫頭,我讓她幫我處理一些宮裡的開支賬務,領的俸祿可是以前的兩倍!怎麼,妤兒怕母后虧了你以前的丫頭?”帝后佯裝生氣。
“怎麼會,母后冤枉人,我只是沒見才問問的!”沐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