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簡,輕輕一笑:“舒妤說哪裡話,我那裡你不是早去過了嗎有什麼稀罕的。”
“想來媚主是為上次我私自闖入生氣了?”沐舒妤歪著頭笑道,“你當然知道我的意思並不是單純的到你那裡去,而是要你庇護,如果你能原諒我的話,我就告訴你,憑我這點修為是怎樣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到你的地方,好讓你改進,如何?”
原以為沐舒妤是有高手相助,但聽她這麼一說,媚主倒認為她真是有什麼特殊的方法了,“我當然沒那麼小氣了,只不過我可以先讓你那幾個朋友到我那裡去,至於你嘛,教會我陣法我自然會兌現承諾。”
這樣豈不是更方便你和姚先生見面,想得到美沐舒妤在心裡冷哼一聲,臉上卻現出愁容:“這怎麼行,他們在我身邊我還覺得自己不安全,你把他們全帶走了,我一個人可怎麼辦?再說了,萬一把你全教會了,你不管我我又上哪哭去”
這個要求本來就過份,若是沐舒妤一口答應,媚主反倒會懷疑,如今她這麼說,卻讓媚主放下一些戒備來,沉吟了一會道:“那好吧,不如這樣,你先教我一些,等過幾天我和妖主說,讓你到我那住幾天,這一去當然我就再也不會交人了不過你若是敷衍我,我可是隨時會把人交出去的。”
“嗯,我知道,這是你要的陣圖,至於陣道,媚主是要現在開始學,還是要等明天來找我時再學?”沐舒妤說著把拿著玉簡的手伸出去,示意媚主拿走。
“不用等明天了,明天即便我去找你,妖主也一樣會跟在旁邊,那怎麼教?往後我們就在這裡見面吧”媚主說著就款款向沐舒妤走去,準備取走她手上的玉簡。
沐舒妤滿面笑容地看著媚主走近,當覺得距離差不多時,就示意藏在草叢中的小龍跳出來。只見沐舒妤腳下的草叢金光一閃,還未等媚主看清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它已經沒入了湖中,沐舒妤卻是被這東西‘嚇了一大跳’,腳下一滑就往湖中跌去,手上的玉簡卻是拋向了媚主。
媚主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接玉簡,哪知這玉簡卻入手即爆,威力雖然不足以傷害到她,卻也弄了她一個手忙腳亂,忙亂中見到沐舒妤被一條長長的紗裹住掉入了湖中,入水前她還手一揮打出幾點銀光。
“不好”此時媚主哪還會不知這是個陷井,與那幾點銀光同時到達的還有身後的一把摺扇,水裡也跳出來一個手握三叉戟的男子,身側還有一道渾厚的靈力襲來。
媚主往後一仰,在快要貼到地面的時候平平地飛了出去,避開了沐舒妤的繡花針和驁漠,郇冰發出的靈力也只堪堪貼著她的身體擊空了,媚主此時選擇衝向白玌,雙掌一揮直接攻向他的丹田。
不想和她兩敗俱傷,白玌不得以收回了摺扇,唰地一聲開啟迎向媚主的雙掌,這一下應對倉促,只將媚主震了出去,並沒能將她重傷或是擊斃。
三神獸一招落空,不禁都佩服起媚主的應變能力來,此時她嘴角掛血,三神獸已成三角之勢將她困在中間,卻不見她有任何懼色,只是目光冷冷地掃過他們:“你們是什麼人,那小丫頭又為何要我的命?”
白玌淡然一笑:“你其實不用知道的太多。”話音未落又合上摺扇,輕飄飄地點向媚主。
郇冰和驁漠此時卻猶豫了,相互對視一眼,剛才是由於沐舒妤的命令不得不一起出手,可一擊不中之後,神獸的驕傲再不允許他們聯手圍攻一個受了傷的女子,所以他們繼續保持著合圍之勢,只要不讓媚主走脫就行。
白玌的攻擊看來雜亂無章,又輕飄飄的似是沒什麼力度,但媚主剛剛吃過他的虧,只與他手中的摺扇一觸就受了傷,此時哪敢讓他擊中,提起靈力連劈數掌,最後一掌其間夾雜了數點銀光。
輕笑一聲,白玌摺扇輕點,啪啪啪幾聲輕響,那些銀光立刻消失無蹤。媚主長袖揮出,湖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