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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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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道見微微地笑道:“回到總壇之後,一切安排全由王月定奪,豈是我等屬下所能妄加左右的。缺淚使所言還需謹慎。”

連嘯沒有說話,而是邁步走到了連靜遠的身邊,俯身上下看了看他的傷勢,道:“王月,連舵主可是我教在川蜀之地成立分舵的時候你親自任命的舵主,現在卻是遭受了這樣嚴重的傷勢,豈不是同室操戈?屬下懇請王月禮賢下士,請自已認錯道歉,方顯得王月你的寬宏大量!”

這又是連嘯的一記無形的殺著,試想,如果張醫仁朝著連靜遠當著眾多教徒道歉,豈不是又無形間加大了自己的威懾之勢,在那教堂之中還有誰不敢來給連嘯的臉面。

更加厲害的危險還在後面,既然堂堂的一個王月可以向教徒道歉,那麼自然是會向德高權重的缺淚使道歉的了,這主僕的第一番暗地裡的較量,自然可以看出來是連嘯勝利了。連嘯就是一個明目張膽的權臣!

張醫仁心中一直就在憤怒連連:“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但是他明白,自己還不敢來明刀明槍的對付連嘯,不由得心中又是一陣無奈的感嘆:“龔王月走得太急了,收拾了一個覆雨使,留下了一個隱患更加大的缺淚使。我怎麼沒有法子來對付這些欺主的奴才呢?”

連嘯見到張醫仁無語,知道他心中一定是恨極看自己,當下只得暫且緩上一緩,道:“王月好好思量一番吧,待屬下將這教徒帶下去,再命人好好地準備一桌酒飯招待王月與覆雨使二人的大駕。”

連嘯將連靜遠扶了起來,身後的文治此時也用內勁強行將身體內的被封閉住的穴位緩解了下來,緩緩地站了起來,跟在了連嘯的身後,連嘯也是轉頭微微地看了看文治,二人互相地點了點頭,算是心中有所感應,沒有說話。

眼看著連嘯就要將文治與連靜遠帶走離開這裡,張醫仁突然喊道:“缺淚使慢走,你從那石子甬道中進來的時候,可曾是見到了光明使?”

連嘯停住了腳步,也不見他轉身,只是聽見他說道:“光明使與她身邊的那個女子已經被我命人好好地帶下去,好好地款待著呢。王月不要擔心了。”

張醫仁正是想要說什麼話,這時聽見了身邊的溫道見說道:“缺淚使,你難道就這般離去了嗎?今日王月駕到貴地,你該是來陪在王月左右才符合地主之誼,這個道理,堂堂的缺淚使難道就疏突了嗎?”

連嘯心下思量:“這個中年人倒是謹慎周全,明知道我不可能是姓張這小子的對手,扣我在此害怕我突然發生變故。哼,有他在姓張的跟前,倒是一件麻煩事。對我以後可是有很大的威脅呢。”

連嘯當即說道:“奈何當初那些忠心我的手下都是在那場同室操戈的爭戰中殞命了,我這裡沒有多餘的人相陪王月坐下。恕老夫不能相陪了。”

連嘯本來就是狂妄之徒,誰有資格在他的地盤上來命令著他做什麼,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的怪事。即便是自己不來遵從這個命令,只怕張醫仁也不能奈何自己。

張醫仁與溫道見二人都沒有想到這連嘯拒絕得如此的乾脆。他倆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連嘯又邁出了腳下的步子,朝著前方石子甬道而去,張醫仁當即喊道:“缺淚使留步,我還有一個問題相詢,但願你能坦白說明。”

連嘯這刻竟然是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朝前走著,口中緩緩地說道:“有什麼問題還是待會兒再問。我看這名教徒的傷勢很重,需要抓緊時間來救治。恕我不能留步了。”

張醫仁心中只想叫道:“目中無人,目中無人。膽敢這樣來跟我說話。”可是除去沉默,張醫仁仍舊是原先的沉默。

就在這個時候,那身在一旁的溫道見突然開口問道:“這明明是我設計下來的地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