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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紅了,立刻轉過身,不敢再看。
背後穿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直到旁邊的俠客對我說可以轉頭時,我才回過頭來。
“伊路米,你怎麼在這裡……洗澡?”這句白痴問話一出來,我就恨不得咬斷自己舌頭,臉不由更紅了,俠客在旁邊看看我,冷哼了一聲,補充說:“你為什麼會用這個名字?”
伊路米穿著溼答答的衣服,頭髮也是溼答答的,他沒在乎我白痴的問話,而是簡單地回答:“我接了某人的任務,用這個名字來吸引旅團注意力,當然,順便也接了幾個以前的任務,那些傢伙躲在貪婪之島裡面,因為嫌麻煩,以前一直沒做,這次一起完成,我身上染了很多血,粘成塊很不舒服,不想這樣進城,所以洗了。”
“某人?西索吧,”飛坦走前一步問:“他的任務應該不止這一點,還有別的什麼?”
伊路米說:“抱歉,我不能透露客戶的任何資訊,這是職業規矩。”
飛坦的眼睛彎彎地眯了一下,我知道那時他想殺人的前兆,於是趕緊走上前,插在他們中間充當和事者:“反正小滴已經過去團長那裡了,這件事不如就此算了吧,我們也找揍敵客家做過不少生意吧,信譽一向很好。”
然後我和俠客狠狠地使了一個眼色,他不情願地開口:“對於揍敵客家的訓練,拷問沒什麼用,飛坦,算了吧,沒必要惹麻煩,畢竟也是他們的生意原則。”
說完後,他迅速拿出一張跟蹤施放在伊路米身上,繼續說:“但我們想監視你行蹤,可以嗎?”
俠客說的雖然是疑問句,但用的是肯定句模式。伊路米看看身上,開口道:“不喜歡,但似乎沒辦法,只能接受。”
芬克斯也附和我們說:“那就算了,飛坦我們回去吧,人家有殺手精神,我們也不能丟了強盜精神,上次的搶奪殺人遊戲還沒比拼完呢,你輸我三張卡。”
“誰輸你了?你搶的卡沒我的珍貴!”飛坦在我們三個人的夾擊下,殺氣稍減:“走吧,無聊。”
我想想後對伊路米說:“奇牙和柯特都在遊戲,糜稽也來了,不過貌似現在已經回去。”
他只是“嗯”了一聲,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應,讓我有點意外,覺得似乎有點不對勁。
遠處傳來俠客催促我的聲音,我不及多想,趕緊跟著跑了過去。
此時夜色開始降臨,天空出現繁星點點,團長用通訊傳來了資訊,說西索的照片已經剪掉了,問我們要不要剪?我好奇地問團長,瑪琪剪了嗎?沒想到她在旁邊冷冷答嘴說晚點再剪,反正照片剪刀都在手,不急。
飛坦和芬克斯對西索來找上門打架抱無所謂態度,我和俠客決定過去剪照片,畢竟那個變態在我身上放了跟蹤卡,難保他會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比如找我打架之類……
於是飛坦和芬克斯和我們告別,繼續踏上殺人遊戲之旅。我和俠客飛過團長那邊解決西索問題,瑪琪很惋惜地看了一眼粘得我緊緊的俠客,在剪完照片後,將我拖到旁邊語重心長地說:“你就那麼放棄團俠CP了嗎?”
我瞪了她一眼:“YY這種東西,何必非要他們在一起?就連擎地柱和威震地倆機器人都可以Y一起,何況他們倆?你怎麼那麼不會轉彎?”
“也對,反正原本也是Y的,”瑪琪想了想,點點頭:“你不介意就好。”
我大方地揮了揮手:“只要寫了給我看,我絕對不會介意的,團俠、飛俠、芬俠什麼的,隨你吧,倒是你,那麼討厭西索,怎麼不剪照片?”
“我最近有點萌西團了。”瑪琪回答得非常乾脆利落。
遠處的團長和俠客都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向我們的方向投來狐疑的眼神,我們立刻裝純良的裝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