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
“他說要見你。”助理說到重點。
“你把醫院地址告訴我。我馬上過來。”
我掛了電話,拿上包往醫院趕去。
一路上,我打著沈闊的電話都一直關機,我心煩極了,心裡想著為什麼昨天晚上的事,到現在才告訴我。
在醫院的VIp病房,我見到了沈闊。
他的手臂上打著繃帶,正靠在床頭睡覺。
我走過去,想仔細檢查一下沈闊的傷勢,他沒睡熟,聽到腳步聲就醒了。
他有些激動地坐起來:“陸星!”
我飛奔過去,抱住了沈闊,那一剎那,我之前認為的“我只是為了錢和他在一起的想法”又再度轟然倒塌。
因為看到他此刻的樣子,我會心疼啊。
我哭了。眼淚如決堤的洪流突破一切阻攔,迅速地佈滿我的臉頰。
他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摸了摸我的頭:“別哭了。我不是好好的?”
他轉動了一下身體:“你看。我真的沒事。”
說著,他掀開被子露出一雙標誌型的大長腿。
腿上完好無損。
我抹了抹眼淚,低頭檢查了一下他身上的其他部位,一寸寸壓過他的身體,他突然捉住了我的手,放在了那裡。
我簡直哭笑不得。
“你除了那點追求,還有沒有別的追求了?”我破涕為笑。
他放肆地動了動我的手,大言不慚地說:“這就是我最大的追求。我一輩子都要跟你幹,我只想和你。”
我既難過又感動。
他摸著我的頭髮抬起我的下巴,用力地吻了吻我,說:“陸星,我一定會想到辦法娶你的,你信我。”
我還能說什麼,我看著沈闊,心想:什麼狗屁愛情理論!我是被沈闊供養的,可我也是愛他的呀!
一通情緒的抒發之後,醫生敲門進來了,醫生說:“報告出來了,沒什麼大礙。沈總,您是想今天出院,還是明天出院。”
“現在就幫我辦出院。”沈闊大聲說,彷彿得到醫生的赦免,他又充滿了活力。
醫生低頭看了眼我,對我微笑著打了個招呼,這時候,沈闊突然叫住醫生,沈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醫生,很小聲地問了句:“我朋友沒事吧?”
“輕微腦震盪。”醫生說,“除此以外是皮外傷。觀察幾天才能出院。”
醫生走後,我扶著沈闊下床,我不放心地問他:“你不用去看看你的朋友嗎?”
我正為他穿著外套,他撐起胳膊,右臂扎著繃帶的地方碰到外套的內襯,他忍不住“噝”了一聲。
他穿好衣服,皺著眉頭說:“不用。腦震盪會嘔吐的,病房裡都是味兒,我怕燻著你。”
“我沒關係的。”我背上包,挽著他,“你朋友在哪間?”
走出病房,他推著我:“有助理在呢,你是女孩子,不要受那個罪。我過幾天會來看我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