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她嘍!我的一流廚藝就是這樣訓練出來的。”他有點得意。
“是正比較黏人吧!一定是你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你媽媽沒辦法才把你帶去,要養病還要照顧你這個愛哭鬼。”心裡終於清楚,為什麼他這麼懂得照顧人,卻嘴上不饒地取笑他。
“對、對,我就是愛黏人——”他將她一把抱起,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臉頰拚命在她身上磨蹭,嘴巴又啃又咬,惹得她又癢又想笑。
“哎,你這個流鼻涕的小鬼,別黏著我——”笑著想避開那愈來愈親密的接觸,卻被緊緊鎖著,那不安分的嘴停留在她的胸前,靜止了下來……
夏明眸的胸脯緩緩地、大幅度地升起又降下,一顆心狂跳不已。
“我偏要黏著你,一輩子都要黏著……”埋在芬芳之中的嘴巴嘟囔著不清楚的話。
他在略微敞開的衣領間的白細肌膚,輕輕落下一吻,沿著鎖骨、頸線、耳垂、頸背……溫柔地一一拂過。
夏明眸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扇動著濃密的睫毛,無力地合上眼,享受那奇妙的感覺,唇邊不自覺逸出輕息。
溼潤靈活的舌尖一下竄人她微張的小口,環繞著身體的雙臂收緊,兩人之間再無縫隙。沈博文努力剋制手掌力道,怕忍不住要將她揉進身體裡。
激情的舌吻過後,夏明眸虛軟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困難地從乾澀的喉間嚥下一口口水,整個人仍暈眩著。
“你好甜,恨下得把你整個人吞進肚子……”
沙啞的耳語無疑是情人間的催情劑,夏明眸含羞地微微分開彼此身體的距離,拉起他厚實的大手,在唇邊來回輕吻……
掌心裡柔軟的觸感讓沈博文立刻拉直背脊,稍稍撐起她後移動一下位置。“老婆……你想……把我逼瘋嗎?”
難耐的慾望使他的話變得支離破碎,而夏明眸不知是天真無邪還是明知故犯,竟然用最危險的方法考驗—個男人的自制力——更往前貼近。
汗水自他額邊滴落,手指本能地鑽進她的衣襬,埋頭吸吮自鬆開的胸衣中彈現的綿柔蓓蕾。
“啊……”夏明眸輕顫,一陣麻麻癢癢的感覺在體內騷動著。
她的輕呼簡直像有千萬只螞蟻同時齧咬他的神經,他迅速扣上她的胸衣,整好衣服下襬,見她緊閉著眼,臉頰細細地浮出潮紅,牙一咬。“我們……咳……趕快回家吧!”
“博文最近在弄那個什麼基金會你清楚嗎?”
“遠見事務機器”董事長辦公室裡,沈方遠詢問著坐在另一張辦公桌後的待助——陸銘隆。
“上個月,他曾經找我詢問有關設立財團法人的主管機關以及相關法令,等規劃更完善時會將報告呈給董事長過目,董事長夫人也會參與這個計劃。”
“你怎麼看這件事?”沈方遠對這位跟在他身邊將近十年的特助相當信任,將他視為家人般的親密。
“富商或財團成立基金會做節稅以及遺產規劃,是一個普遍且合法的管道,博文主動想了解這方面的相關訊息,我認為並無不妥。另外,董事長夫人在英國也投入公益活動多年,我想她會大力支援。”
“這樣啊……”沈方遠寬心地點點頭。
沈博文十二歲隨著母親到英國,一待就是十幾年。這期間,沈方遠雖然每年固定安排時間與他們相聚,但身為父親的他能付出的關心實在有限,倒是他犧牲了青春,照顧母親因治療而產生的不適。
妻子等待多年,終於得到合適的捐贈骨髓,經過五年的觀察確定沒有再復發,一家人終於能再團聚。
“對了,知道博文為什麼突然想做這件事嗎?”
“這……我不確定原因。”陸銘隆推推眼鏡。
“不確定就是你已經知道大概了,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