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便是沉默了。
知道感覺到手臂痠軟了,木盞盞才擱下筆,坐到了白淵對面,看著他的眼睛,道:“告訴我,你想要那個位置嗎?”
這三年來,儘管白淵已經很努力的在成長了,但關於繼任者,白景玄眼裡,卻始終只能看得到白奕一人。
生於皇室,又是皇子,有幾人沒有那野心。白淵自然也不例外。
“想!”白淵肯定道:“瑞瑞,我想要那個位置!”
人前,他喚她母妃,私底下,卻是一直保持著當初的稱呼。這個,只屬於他一個人的稱呼。
“既然想要,那便去爭取,我永遠站在你身後。”木盞盞對於稱呼一事,從來都不在意。
“瑞瑞!”白淵撲進木盞盞懷中。
此時的他,雖然還只是孩子,卻不再是木盞盞勉力能抱得起來的了,她便只能愛憐地摸著他的頭,緩緩道:“無論想要什麼,都要說出來,都要去爭取,即便最後的結果有可能是失敗。”
其實,白淵是比她幸運的,至少他還有想要的東西,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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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白景玄已然留宿在昭華殿。
木盞盞白日裡臨摹的字帖交予他,讓他檢視。
“就外形上來看,倒是有兩分相似了,但有些細節上的處理,卻是不夠的。來,朕教你。”白景玄看完之後,便指了其中一些筆畫,對著她說道。
沒有的到表揚,木盞盞不滿地撅起嘴,小小的哼了一聲,十分不情願地挪步到書桌前,鋪紙執筆。
白景玄失笑,站到她身後,一手摟住了她的纖腰,一手覆上了她執筆的手,一筆一劃地教她寫字。灼熱的呼吸不時地落到頸側,木盞盞的臉一點一點地紅了起來。
白景玄見她羞得小臉通紅,咬著牙堅持的樣子,不由得來了興致,湊到她耳邊,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她圓潤的耳珠。
木盞盞握筆的手猛地抖了一下,一幅好好的字,頃刻間便毀了。
“陛下!”木盞盞眼裡升起怒火,轉過頭來瞪著白景玄。
“呵呵”白景玄臉上的笑容更為燦爛了,摟住她的腰的手臂緊了緊。“盞盞喚朕,是有何事?”
木盞盞的臉更紅了,不過不是羞的,而是氣的。
“罷了,朕不逗你就是了。天色晚了,也該歇下了。”說罷,白景玄拿過她手中的筆放下,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同床共枕了無數次,木盞盞自然能看得出他眼中的**,臉上的紅暈瞬間蔓延到耳際,貝齒輕輕咬著紅唇,這樣害羞中帶了兩分期待的神情,引得白景玄的**更加濃烈了。
走到了榻前,白景玄輕輕將木盞盞放到錦被之上,之後整個人便壓到了她身上。“盞盞”柔聲喚了她的名字,不待她回答,便吻上了那誘人的紅唇。輾轉吮吸,以舌尖細細描繪了幾遍她的唇形之後,這才撬開了她的牙關,舌頭靈活地鑽進她口中,尋到她的舌尖,糾纏在一起。
手中的動作也未停下,像是拆封禮物一般,一次解開她的腰帶,衣襟的扣子,然後,是肚兜的吊繩。
不過片刻的時間,華麗錦緞之下的曼妙的身姿,便整個展現在他眼前。
青絲如墨,散落在枕間,肌膚白皙細膩一如從前,經過三年的成長,少女原本青澀的身子,漸漸發育成熟,玉女峰上一點櫻紅,纖腰盈手可握,雙腿筆直修長,誘人之極。
“陛下”她喚他,聲音軟軟的,含了些許□的味道。
白景玄不答,唇從她嘴角挪開,漸漸往下,吻過了精緻的鎖骨之後,最終落到胸、前的那一點櫻紅之上,一手穿過她的背,將她帶想自己懷中,另一隻手,卻是覆上了另一邊的豐盈,緩緩的揉捏,不是用拇指挑逗頂端的紅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