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男順手帶上門,替他脫下腳上的靴子,走進浴室擰條熱毛巾慢慢擦拭他的臉。
輕輕解開黑色絲質襯衫的釦子,她決定卸下假面具,做一個快樂的壞女人。而幫助她成為壞女人的元兇,就是欠她一條命的尹寒。
她帶著笑意,發現體內的邪惡因子蠢蠢欲動,她被眼前刺激的感覺迷惑了,現在她才看清自己,她天生就是個愛玩火的女人,尤其此刻又有人點燃引信,而引信的火焰又如此誘惑人心,她怎會輕易放棄?
即便需要冒著被燙傷、被灼傷的危險,她也願意冒險。
“誰?”尚有些微弱意識的尹寒輕問一聲。
張勝男毫不猶豫的湊上紅唇,堵住發問的嘴唇。
尹寒本能的回應送上門的香甜,男性黝黑的大手覆蓋在渾圓的臀部,柔軟的ru房俯貼在結實的胸膛上,熾熱的觸感讓她全身酥軟,帶著難耐的痛苦與渴望的歡愉,讓初嘗情愛滋味的張勝男無力招架。
酒精的發酵加上張勝男的誘惑,尹寒體內的慾望在柔軟身軀的驅策下,發出男性的嘶吼。
隱藏十八年的火炬,在尹寒的帶領下勾出猛烈的火花,那些埋藏太久的衝動頃刻間彷彿洩洪的洪水般,吞噬了她的理智。
一切變得迷亂無章,激情掩蓋一切流竄張勝男的全身,她忘了她報復母親的計劃,沉淪在這場激情風暴裡。手指輕緩滑過他的唇邊,她緊盯著他的臉,她要將他鐫刻在記憶裡,從現在到往後的永遠……
良久,張勝男緊盯著熟睡的尹寒。時間如飛般的掠過,從她的指尖悄然溜走。如果手中的時間加起來是她全部的一生,那麼現在她是不是在虛擲生命?
不!在她的生命裡,每一件事都是她的唯一,尤其是現在,更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唯一,一生只有一次的唯一。
她不後悔。這會是她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即使這是為了報復母親而做。
舞龍堂裡兵荒馬亂,大家都讓尹寒的暴戾嚇呆了!
可惡!那個女人竟然無聲無息的闖進他的住處,與他一夜歡愛之後消失無蹤。
他臉色超級難看的瞪著他的兄弟們。“我真不敢相信你們會做這種事!”真正有良心、有義氣的道上人物,有個不成文的共識,玩歸玩,絕不糟蹋處女,可是他昨晚卻不明不白的毀了一個處子。
“你到底在說什麼?”雲龍昨晚和他喝了一夜的酒,現在尚處於昏沉中。
尹寒指著雲龍的鼻子大叫:“昨晚是你送我回去,就屬你的嫌疑最大!”“寒龍,我拜託你,收起你的衝動,先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蒼龍雙腳橫在桌上,手裡把玩著一支銀色飛刀。
“這要怎麼說?”尹寒瞬間變得有些靦腆。
飛龍雙臂環胸,銳利如鷹的眼專注於寒龍的表情,一雙劍眉飛揚。
“你該不是失了身,找不到事主可以負責,就回總部發火吧?”寒龍的一張臉倏地千變萬化,不知該如何反應。
雲龍誇張的爆笑出聲。居然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非常不可思議。
“有什麼好笑的?”寒龍以怒氣掩飾不自在。“想辦法幫我找到她。”“行!姓名、特徵呢?”天龍開啟電腦,等他回答。
只見寒龍怒得漲紅臉,頭也不回的跨出會議廳。
天龍愣了一下。“什麼情況?莫非他讓不明人士強殲了?”雲龍嘆了口氣搖搖頭。“昨兒個一起喝酒,怎麼我沒碰上這種天外飛來的豔福?”老天獨厚寒龍了。
蒼龍緊皺著眉頭,手上擦拭銀刀的動作沒停。“這麼說,那個女人是挑上寒龍,而非臨時起意。”尹國忠想盡辦法要讓寒龍屈服,會不會又是他們的伎倆?寒龍一直無法從小時候的夢魘中走出來,一旦碰上與尹家有關的事,他只會以打架、自殘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