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最尊貴的天神,實在是罪過罪過,也不要美人了,說只要那十個貴重的弓就好了。
因這一變故,斯薩和希努都站到了旁邊。
尤其是希努本抱著祭祀必死的心,這一轉折無比的驚訝,失聲啊了一聲。索格王掃了希努一眼,希努當即跪在地上:“希努已是天神祭品,還請索格王成全。”
索格王置之不理:“遲將軍,你再挑一個。”
遲衡面露尷尬,看看西末,又看看奎爾卡,這二人都面無表情,離得最近的是斯薩。遲衡將斯薩盯了好一會兒,看看跪地的希努。轉向索格王,遲衡噙笑:“索格王的美人都讓人眷戀,隨便賜一個遲衡都受寵若驚!”
至於其他的篝火旁的人,遲衡看都沒看一眼。他的意思很明顯了,索格王面色不佳,環視一圈指著地上的希努說:“希努,你可願跟著遲將軍?”
希努頭低垂,不言不語。
當夜,回到城堡之中,遲衡心中忐忑,與紀策說:“都被你說中了。果然我一挑執執佩,索格王立刻就勃然大怒,以為我和他私透過了。你說我當時要是說希努,希努是不是板上釘釘成了祭品?西末可真賊啊,他就這麼想希努死嗎——他要是不那麼心急,希努遲早也是個死啊!”
紀策解釋道:“索格王喜怒無常。只有腦地落地,西末才算徹底放心,想快一步借刀殺人也是正常。”
索格王確實性格急躁。
紀策又笑:“但我還是很好奇,你為什麼要希努呢,因為他長得好看?”
“因為他有我需要的東西。”
紀策再問,遲衡就賊賊的笑,氣得紀策拿起書卷拍了他兩下:“你小子還會跟我兜圈子了,信不信我讓你來了就回不去了!”
“其實我最想要的人是奎爾卡。”
“又想岔話題!奎爾卡是很不錯,率真而且直接,為人都很符合你的胃口。不過,難!除非咱們在這裡帶上兩三月,慢慢撬還有可能。罷了,各人自有各人福,隨遇而安。”紀策看著悠悠月色,抿了一口膩油油的豐圖茶。
“總覺得還有很多想不通的。”
紀策忽然說:“比如西末和奎爾卡的行為,對吧?我知道你想不通,但剛才我忽然想通了!”
遲衡激動地撓了撓短髮。
紀策慢悠悠的說:“是索格王指使他們勾引你的。西末無意中說過他沒辦法;奎爾卡也說過讓你快快的……這就是在應付差事。要不然,以索格王的性格和鐵腕,他們還能有跟陌生人私通的膽子?”
“索格王為什麼要這樣做?”
紀策從容推測:“我思量良久,有個大膽的猜想。索格王曾是前任王的屬下,據說還是貼身侍衛,他對前任王覬覦已久。而據說那個前任王是一個對情事毫不遮掩的人,所以,索格王一定窺探過前任王和王|後的情事。就此,他落下一個毛病,特別喜歡窺視別人的……情事。”
遲衡瞠目結舌。
“眼睛犯不著瞪這麼大,世上的人有千百種。不是有傳言,他曾讓屬下和自己的寵妃當著自己的面**作樂麼?他能從中得到快|感,就是以前落下的毛病。到底是王,不可能總做這種事,所以窺探就演變成了諦聽。”
遲衡眼珠子瞪得更大了。
“這點很好證明:奎爾卡回去,索格王就和他……雲|雨一番,說明讓陌生人跟自己的男寵作樂,他也是一樣得到快|感。這就能解釋,為什麼奎爾卡回去之後,索格王立刻和他大幹一場,正是怪癖所在。”
遲衡無語:“那為什麼我挑執執佩,他還怒了?”
紀策莞爾:“不一樣,那兩人是受他指使,是操控之內,執執佩卻是背地裡的背叛,當然他會大怒。反過來說,而你只是說了一個執執佩,索格王就疑心大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