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幹嘛呢?”
幾分鐘之後,陳曉雅拎著兩瓶酒,從村裡的小賣部走了回來。
“沒事,沒事,你先進去!”陳大春對村會計使了個眼色,讓會計先走,他接過酒,跟陳曉雅一起進了院子。
現在鄉里要查這幾年的扶貧款,村裡的賬可有點做不平,這兩天陳大春都在為這事犯愁呢。
那吃進嘴裡的錢再吐出來,可就捨不得了。
“楊天,你跑哪去了?”
陳曉雅進了院子,沒看到楊天,又看到廚房裡人影一晃,頓時狐疑起來,急匆匆向廚房走去。
剛走到廚房門口,就差點和楊天迎面撞上。
“曉雅,你回來了!”
楊天手裡端著兩盤菜,走了出來。
“曉雅,你去幫你嫂子端菜,我陪楊天喝兩杯!”
陳大春一揮手,招呼楊天坐下,讓陳曉雅去給唐彩玉幫忙。
一個熟透的大水蜜桃,一個還有點青澀的美少女,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忙碌的端菜,倒酒。
像是兩隻花蝴蝶一樣。
酒桌上,陳大春頻頻敬酒,不一會兒,兩人就喝出了三分醉意。
陳大春藉著酒勁兒說道“楊天,其實咱們秀水村靠近村子這邊的菜園子,地都不肥,秀水湖旁邊的荒灘才是好地,那地也是咱們村的,你要是想要,你叔我做主,全租給你!”
這才是陳大春今天請楊天喝酒的目的。
下午他一聽說楊天想租地,就動起了心思,村裡的菜園子能有多大的好處,秀水村旁邊的荒灘,那才是寶貝。
秀水湖旁邊的灘塗地,少說也有四五百畝,就是地形狹長,沿著秀水湖繞了大半圈,開荒吧,投資大,收益小。
地距離秀水村又遠,又不成塊成片。
秀水村人少地多,就連自己村裡的地都種不過來,誰會去開墾那些灘塗啊。
這些年,那些地都沒人開荒。
農村的規矩,地是誰開荒開出來的,就是誰的。
陳大春要是能把灘塗地賣給楊天,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錢,正好能填補扶貧款的虧空,陳大春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那片灘塗地?”
楊天皺眉思考,陳大春趁機端起酒杯。
“來,楊天,再跟叔走一個!”
陳大春端起杯子打岔。
呲!
楊天喝了一杯,撥出一口酒氣,點點頭說道“那片地要是開墾出來,確實是一塊好地,行,那塊地我也要了,不過開墾土地需要時間,村子這邊現成的菜園子我也要!”
“那感情好,沒問題,沒問題,明天我就幫你安排租地的事!”陳大春一拍大腿,高興的說道“彩玉,曉雅,你們兩個也敬楊天一杯!”
“楊天,我敬你,上次我們家的事,多虧你幫忙!”
唐彩玉亮晶晶的目光看著楊天,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一些酒液,還順著她修長的頸脖,慢慢流下。
那潔白修長的脖子,簡直就跟白天鵝一樣。
“楊天,我也敬你!”
陳曉雅不甘示弱,也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幹!”
楊天點點頭,端起杯子。
一頓酒吃到晚上七八點,楊天有了五六分醉意,才起身離開,陳曉雅本來想要送的,不過她自己都喝的臉頰微紅,走路不穩,楊天哪放心讓她送。
揮手拒絕,他自己哼著小曲,向家裡走去。
陳大春和陳曉雅都在家裡,他也不可能和唐彩玉再來一發。
雖然只是晚上七八點鐘,但鄉下沒什麼夜生活,村裡絕大多數的人,都早早的關門閉戶,待在家裡看電視。
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