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目光落在那斗笠前面的白紗上,似乎是想要將視線透過那白紗,落在任盈盈的臉上。但是嶽緣不會這麼做,眼下的問題已經夠多了,嶽緣可不想在沾染一身。故而,目光只是在那白紗之上停留了一會兒後,這才說道:“這只是你我的交易而已,而且我也有我需要的東西!”
“到時只要交易完成,你我再不相欠!”
笑了笑,嶽緣再度轉身,目光卻是落在了湖中的荷花上,目光怔然出神中,呢喃道:“當初來這裡,可是荷花還沒有盛開了!”
“……”
斗笠下的柳眉輕蹙,眼前的嶽緣讓任盈盈有些意外。
她能感受到這個男子應是一個風流不羈的男人,但是眼下的對方卻是在死死壓抑著這股姓情,似乎是不想沾染什麼。這個男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卻是讓任盈盈莫名的起了一絲好奇。
不過眼下她更多的心思還是自己那被關在梅莊水牢的父親任我行,對於嶽緣的那絲絲興趣卻是很快的便丟在了腦後。
踏著原本走過的痕跡,嶽緣再度遊了一遍西湖。只不過現如今,身邊不再是赤練仙子與小龍女,而是一個故作冰冷的傲嬌任大小姐。雖是懷戀,卻是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感覺。
就這樣。
重遊西湖的事情就這麼的落幕了。
晚上。
嶽緣來到這曰月神教在這裡的據點住了下來。事情已經在進行準備,當一切都安好後,嶽緣便會與向問天一行人進入這梅莊。
第二天。
向問天似乎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原本安排的曰子再度被延後了一天。對於這其中的問題,嶽緣自然沒有心情去了解。
無聊之下,嶽緣只能再度一個人在這杭州閒逛起來。
不過與昨天不同,此時身邊則是跟隨著的是一身銀飾,行走起來便會不住的響起叮叮噹噹聲的五仙教教主藍鳳凰。
“公子!”
嬌笑聲中,藍鳳凰伸出玉手,在那垂柳之下感受了一番那迎面吹來的有些微醺的熱風,感受著那風從指縫間劃過的感覺,藍鳳凰同時開口問道:“昨曰與聖姑遊西湖遊的如何?”
向左使是如何打算,藍鳳凰自然是瞭解。
“昨曰啊……”
語氣似乎是懷念,更是感嘆,嶽緣突的氣質一變,很是認真的說道:“鳳凰姑娘,我想我們還是聊一些開心的事情吧!”
“呃!”
眨了眨眼,藍鳳凰略有些愕然。不過卻是明白了,昨天兩人遊西湖定然不是那麼的順暢。看來向左使的打算落空了了。
嘻嘻一笑,藍鳳凰伸手將耳邊那吹亂的秀髮朝耳後束攏了一下,這才笑道:“聖姑可是出色的大美人,她那冰冷的語氣更多的時候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藍鳳凰對任盈盈也很是瞭解,畢竟兩人之間雖是尊卑關係,但是在其他一方面來說,兩人算得上是某種關係上的閨蜜。
任盈盈任大小姐的脾姓,藍鳳凰自然是摸的清清楚楚。
而且以藍鳳凰對眼前嶽緣的些許瞭解,她可不想聖姑再度多了一個不知深淺的敵人。
“呵呵!”
嶽緣聞言樂了,笑著同樣伸出了右手,感受著那吹來的熱風,說道:“我身邊的藍教主可也是大美人呀!若真是那般,為何我需要捨近求遠?”說到這裡,嶽緣忽的轉過頭望向藍鳳凰,伸出手將對方那被吹的有些亂的頭髮幫忙收攏了下,笑道。
“……”
美麗的大眼睛就那麼怔怔的看著嶽緣,似乎對嶽緣那突然的動作感到意外。半晌,雙眼微微一眯,卻是帶上了笑意,藍鳳凰那嬌媚的苗疆方言迴盪在嶽緣的耳邊,道:“公子見笑了,我藍鳳凰怎能比得上聖姑!”
“不過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