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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流戀那光滑,可是還是無法抓住,水珠最終只能萬般無奈的在陽光的折射中閃耀著七彩光芒,如淚一般化作晶瑩,墜入水面,濺起一絲波紋。
“……”
洗著身上血腥味的白清兒,聽著林間的風聲,還有那流動的溪水聲,她的滿腹心思卻是不在這個上面。
背叛了陰癸派,白清兒就已經徹底的沒有了歸路,曾經身為魔門弟子的她自然不可能去與佛門混在一塊,她只有一個選擇,那便是道門純陽,只有道公子嶽緣。
當時的那種情況,使得白清兒不得不為自己考慮。
可是當白清兒踏出了這一步後,在她的心中卻是有了一種難以言明的空虛和害怕。哪怕是自己在陰癸派中沒有享受過多少的好曰子,哪怕自己終究不過是上層人物的棋子,可是陰癸派終究是她白清兒長大的地方。
在離開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去了一個陌生的所在,對於人來說,這終究是需要一種熟悉的過程,而在這其間,內心都會升起一種隱隱的恐懼的。
再說,對於白清兒來說,自己被迫投奔的道公子,同樣是給她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再加上婠婠和陰後祝玉妍的威懾。
這樣的結果,無疑讓白清兒對於未來有些迷茫。
“算了!”
“暫時不去想這些了!”
“最重要的還是活下去!”
自言自語的嘮叨了一番,白清兒的目光下移,落在了自己的胸前,視線定格了在了那裡。輕輕側頭,白清兒看了半晌,右手撫上了自己的酥胸,指尖輕輕滑過那玫紅處,酥癢的感覺立即浮上了心頭。
“……嗯!”
一聲輕吟,玉脖微伸,白清兒頭微微的朝後仰去,恍若一隻高歌的天鵝,迷濛的雙眼中白清兒似乎看見了那守在外面的道公子嶽緣。
那個破了自己功法的人兒啊!
……
“如何?”
白清兒去了溪邊幽潭洗去一身的血腥,而他嶽緣則是在外面看著衛貞貞。在離開了據點後,倆人便尋到了這一處算是比較隱秘的林間。
而在這個時候,前面疼的暈了過去的衛貞貞也甦醒了過來。。
看著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的衛貞貞,嶽緣很是關心的問道。
“唔!”
皺了皺眉,雖然沒有先前那般疼了,但是那種一直連綿不斷的疼痛感還是觸碰著衛貞貞的神經。不過她衛貞貞是一個堅強的女人,這樣的疼痛卻是被咬牙忍了下來,笑道:“好多了!公子,不需要擔心!”
“……”
看著衛貞貞,嶽緣卻也不知道自己收一個堅強到倔強姓子的侍女是自己的福氣還是自己的無奈。伸手摸了摸那有些發顫的嘴角,嶽緣笑道:“騙誰呢?不過,貞貞你倒是可以用真氣降低疼痛,這樣情況會好很多。”
“真氣?”
面對自家公子的動作,衛貞貞先是臉色一紅,隨即訝異了起來道:“這個……貞貞好像還沒有修煉出來!”在洛陽,答應修習武功的衛貞貞,雖然努力了好幾天,可是她卻沒有體會到那傳說中的真氣內力什麼的。
故而在這個時候聽到自家公子提起這個後,衛貞貞立即整個人都慚愧了。
“……”
聞言嶽緣不由面色一呆,心說這貞貞該不會跟那段譽一個情況吧?吸取了一身的功力,卻是仍然毫無知覺。
衛貞貞先是慚愧了一會兒,接著似乎想起了什麼,立即無比驚恐的盯著嶽緣,用一種很是慌亂的語氣敘說了一遍自己在那房間裡看見的恐怖的事情。
兩個妙齡少女,就那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便在她衛貞貞的面前化作了老婦人,更是七竅流血,在短短的時間裡,連話都沒有說完便那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