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腰不行了,都是年輕的時候折騰的。要不,小吳你也跟著去?”
吳世道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不好這個。”
“真懷疑你這小子是不是兔子,怎麼一點男人樣都沒有。洪經理,去,帶個小姐回房間,晚上弄點聲響刺激一下吳總。”肖天轉過臉開洪慶義的玩笑。
洪慶義憋紅著臉,說道:“我……我還是不要了。”
肖天看著他彆扭的樣子,說道:“行——了!想去就去嘛,有什麼呢,肖哥我也是過來人,去吧!回來報告戰果,超過四次我給你漲工資。”
洪慶義的臉越發紅了,“肖總,你就不要再跟我開玩笑了。”
這時候,吳世道說話了,“好了,好了,難得放假,不要老跟著我們,自己出去玩吧。”
洪慶義這才紅著臉,點點頭,說:“那我也出去轉轉了。”
說完,生怕肖天再笑他,趕緊一路小跑地離開了酒店。
“怎麼樣,就剩下咱們倆了?”肖天看著吳世道,說道。
“什麼怎麼樣?”
“咱們接下來怎麼安排啊?”肖天上下打量著吳世道,“你不會打算就這麼待在房間裡看你的什麼狗屁《哈佛商業案例》吧?”
“不。”吳世道搖搖頭,“我現在看的是中國曆年的經濟藍皮書。”
肖天幾乎要暈倒,“我從前總是說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我現在倒是很想問你,你到底是不是個人啊?你除了工作學習之外,能不能有點別的愛好啊?”
“我有啊,睡覺就是我的愛好。”
肖天被吳世道說得差點背過氣去,“我不管那麼多,總之你今天得陪我出去玩玩。”
“你總得告訴我玩什麼呀?”吳世道一邊被肖天拖出去,一邊問道。
“住在澳門葡京大酒店不去玩玩牌,還叫人嗎?”
“好,好,好,你鬆開手,我陪你去,我陪你去還不行嗎?”
吳世道終於不得不妥協了。
到了賭場,肖天先是以一個老手的姿態,向吳世道介紹什麼百家樂,角子機,二十一點,輪盤等種種賭博方法。
吳世道書讀得多了,但是偏偏對於這個賭字都是幾乎沒有任何研究,除了曾經在某些歷史書以及一些文學作品中讀到之外,還真的從來沒有在現實中接觸過。所以聽肖天的講解是聽得津津有味。
肖天講了半天,見吳世道聽得倒是很認真,可是就是手裡握著籌碼就是不肯下一個注,於是便說道:“你聽了老半天怎麼一個注也不下啊?”
吳世道說:“我覺得沒有把握啊,怎麼能下呢?”
肖天啞然失笑,“有把握的,那還叫賭嗎?”
吳世道還是搖搖頭,“這種一點把握都沒有的事,我不愛幹。這是我的籌碼。你拿去吧,我不玩了,我回房間去。”
吳世道說著,將手裡的五萬塊籌碼遞給肖天。
“不行,你不能走!今天說好了你要陪哥哥我玩的!”肖天一把揪住吳世道,死不放手。
“可是這些我都沒有興趣,你要我陪著有什麼意思呢?”
肖天看著吳世道,想了想,“我帶你去個有意思的地方。”
“哪兒啊?”吳世道問。
“諾,看見沒?就是那兒!”肖天伸手指著一個方向?
“貴賓室?”
“沒錯,就是那兒!那兒全是豪客,輸贏成百上千萬是常事。當年張子強綁完香港富豪之後就在這個地方輸了上億,刺激吧?”
“什麼刺激啊?那就淪落!贏錢才叫刺激,輸錢有什麼好刺激的。”吳世道答道。
“跟你說沒勁,一點意思都沒有。”肖天不理會他了,“我去換籌碼。”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