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長整理了一下思緒,把這幾年的牢獄生活,大體講了一下,但是沒把學武和龍振邦的事情說出來,這畢竟是關係人命的,也不想讓小白瞭解太多。聽說他能說英語了,小白是大大的吃驚,少有的驚叫道:“行啊槍長!當年我讓你活出自我,要有尊嚴,就沒想到你在裡邊碰到了這麼少見的學者,塞翁失馬啊,來,為你的新生!”二兩一杯的藥酒瞬間即被兩人消滅了一斤。
小白放下杯子,看著槍長問:“有什麼打算?我接到你電話的時候還想請你到我店裡做事,可是聽了你的經歷,我這兒廟太小了,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槍長搖著頭,眼圈有些泛紅:“白師,我現在還沒有具體的打算,首先要把幾個師傅的心願了啦,然後再考慮具體的行動,但是目標很明確,那就是掙錢!”
小白也跟著附合道:“現今世道只有錢這玩意兒最最忠實,我也不多勸你,以你如今的本事,相信不難混口飯吃,將來有什麼用得著的,開口就是。”
槍長聽得心窩一陣溫暖,這就是朋友,沒有什麼花言巧語,更沒有惺惺作狀,實實在在的語言,槍長想起小白的個人問題便打趣道:“你不會是因為長得太秀美,沒有姑娘敢愛吧?”
小白罵道:“去你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命,硬是碰不到合適的,我也是三十的人了,家裡成天催著去相親!愁死我了。”
槍長大笑起來,覺得這事真是有意思,像張立秋這樣的美女怎麼就會喜歡上我這種勞改犯呢?不過她還不知道我是勞改犯,要是知道了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小白這樣的人就應該跟張立秋這種美女成為一家。唉,想那麼多幹嘛?不搭配的夫妻多了去。
出來後,槍長讓小白跟他一起到了旅館,然後把分出來的臘肉和一隻火腿塞到小白麵前,小白也沒客氣,接過了就跟槍長告別,槍長的心裡湧起一陣感動,當年小白才三百不到的工資,硬是支援了他二百,這樣的人很難找了,想幫小白點什麼,看來也插不上手,人家如今過得滋潤,一隻手機純利潤在五百以上,一年下來也有十幾萬的收入。
張立秋在電話裡發著**:“死人啊,我還以為你死了不再回魂呢,知道給我電話了,一去就是半個月,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
槍長連連陪不是,約好在小旅館見面後,槍長就在房間裡耐心地等著,嘿嘿,半個月沒見,估計初嘗肉味的美人兒耐不住了,今晚可得好好表現一番才是,女人嘛有什麼怨恨只要用肢體語言很快就可以擺平的,話顯得蒼白無力,實際行動讓她不斷地發軟發酥,什麼氣都消了。槍長的嘴角彎起一道得意的曲線。
張立秋一身火紅的套裝,頭髮挽起來,臉上經過細緻的修飾,看上去就像畫裡的明星一樣,提著個白色的手皮袋,腳上一雙白色的皮鞋,瞪圓著眼,那姿態簡直是風情萬種,槍長有一種暈眩的感覺,真沒發現這娘們兒這麼迷人,在車上的時候,估計是為了旅行方便沒有過於化妝,嘖嘖,槍長咕地一聲吞下口水,把張立秋身後的門砰地一聲砸上,眼睛始終沒有離開張立秋的臉龐。
槍長眼中的火熱一下子就讓張立秋難以抵抗,那種**裸的渴望,直白的眼神讓張立秋情迷神亂,心裡那點埋怨早飛到九天之外了,內心深處有一絲恐懼和欣喜,還有無盡的期待,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無可救藥愛上的男人,她願意被這情火給焚燬了,燒盡了,哪怕是瞬間的擁有,她也不在乎,哪怕是粉身碎骨,也不願抗拒。
槍長痴痴地看著張立秋,眼中無盡的愛意毫不掩飾地透露出來,滿足了女人最大的虛榮心,“立秋,你太美了,我願意一輩子被你俘虜。”慢慢靠上前去,輕輕地將美人兒摟入懷中,張立秋閉上眼睛,這就是企盼了半個月的懷抱,半個月來就一直在回憶這男人的氣息,回憶他有力的臂膀,每晚的想念都讓她情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