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長也不解開阿蘿身上的衣服,褪下褲子就挺刺進去,阿蘿早已是稀泥人兒了,滑溜溜的一點沒阻著槍長的興頭,一手挽起阿蘿的腰肢兒,一手提著她的大腿兒,就這麼哼哧哧地開始征伐起來。
阿蘿先是覺得腦子裡一陣陣發暈,後來就是發燙,再後來就沒什麼意識了,嘴裡胡亂叫著,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緊促眉頭,身子隨著槍長挺動,這樣不到幾分鐘,阿蘿覺得身子裡有股子什麼東西就竄了出來,腦門嗡地一聲,啊呀,飄起來了,怎麼會飄呢,媚著眼兒,張著嘴兒,那嬌態看得槍長更是激烈無比,壯實的腰臀不斷地往前送,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突出的都湊進去才甘心。
阿蘿的聲音從高亢到低吟,從尖銳短促到柔弱綿長,最後槍長虎吼一聲,趴在阿蘿身上不斷地哆嗦,阿蘿知道完事兒了,但又一回心花綻放,心裡一陣陣感動,莫名其妙地就掉下了眼淚,兩手並替著在槍長的背上搓撫,槍長的嘴無意識地親著吻著,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哪還有什麼追捕逃亡,哪還有什麼阿爸老公,各自心裡頭都是對方,阿哥阿蘿,喃喃低語,抵死地糾纏在一起,槍長不到十分鐘,還不覺得疲軟,又再次慢慢兒地閃起身腰身兒,阿蘿腰上飛紅:“好阿哥,你病剛好,不要太累了。”
槍長笑道:“好阿蘿,你就像只小喇叭,越吸越緊,阿哥魂都被你吸了去……”阿蘿緊緊地捂著槍長的嘴:“阿哥別這麼說,阿蘿不是乾淨人……”槍長打斷阿蘿的話:“聽著了小阿蘿,我不會嫌棄你,更不會丟下你,你救了我的命……對了,剛才你叫得好大聲兒,原先也這樣嗎?”
阿蘿不好意思地說:“我是頭一回呢,以前阿……都是兩三下就去了,我不知道這個……會這樣,嗯……阿哥,別動!”
直到中午時分,兩人才分開身子,槍長起來跳動幾下,身上還算正常,除了有些痠痛外,已經沒有了昨天那樣的火辣,跟阿蘿說了一聲,就出去找東西,順便看看有沒有人跟來,剛剛走出去,槍長就看到對面山上一排排的武警和公安,拉的拉狗,三五成群地正在搜山,槍長嚇了一跳,趕緊跑了回來,心裡頓時慌亂到了極點。要是被人搜過來,那可有好戲看了,現在怎麼辦?腦子裡一片迷糊,昏昏的,心裡害怕。
阿蘿見槍長剛剛出去又返回來了,便笑著問道:“什麼事兒?”槍長臉色青白地說:“你聽,狗叫聲!外面好的公安,這回要糟了!”阿蘿也嚇得愣神,兩人互相看看,都沒有什麼辦法,阿蘿從小生在這山裡,就去過洲府一回,沒見過什麼世面,槍長不斷地在心裡對自己道:冷靜冷靜。他們現在的樣子是往邊境上搜,幸好盧大勇讓我別去,幸好昨天老子就往回走了,但是他們再從迴路搜過來怎麼辦?唉,昨天應該先打噴霧的。一想到警犬,槍長頓時就有點洩氣,他從小就怕狗,特別是做過賊後,見到狗就怕。
槍長越想越生氣,難道老子就被人這樣捉了?再要坐牢那是鐵定不行的,媽的,被逮捕了有沒有命活還不知道,賊老天,你非要老子死麼?忽地一腳踢向青苔,誰知身子一歪,那青苔後面是空的,槍長整個人摔了進去,阿蘿趕緊跑過去把他扶起來,槍長嚇了一跳,看看踢穿的洞口,裡邊陰冷無比,槍長打了個抖,爬起來去打火機,然後點上幾根枯枝,往裡邊晃晃,見洞口深得很,只照得到幾米的地方,裡邊倒是很乾燥,不過特別陰冷,槍長心想,老子呆在這裡也要被抓,不如從這裡進去看看,要是找到另一個出口,老子就活命了。
剛走了兩步,覺得大腿根奇痛無比,跺腳跳了兩下,還是一樣,槍長咧著嘴,不斷地喝著冷氣:“啊喲啊喲喲,痛死老子!”阿蘿見槍長撫著大腿根兒,以為是跟她那個過頭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叫你不要再動了,你偏要來……我看看吧?”槍長擺著手道:“是剛才踢空了扯的,可能扯傷了,沒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