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見洪天嘯竟然還有這樣的顧慮,不由又驚又怒,喝道:“師弟,眼下司徒姑娘性命堪憂,你若是因此而不盡最後的努力,一旦司徒姑娘有什麼意外,豈非讓你父親愧對司徒姑娘父母的在天之靈。如果將此事稟告父親,來回最快也要十多天,難道燕妹還等等上十多天不成?”
九公主的這句話猶如當頭棒喝,洪天嘯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如夢初醒,暗罵自己混蛋。當下,洪天嘯再無疑慮,一臉愧疚地對九公主道:“多謝師姐點醒,天嘯一時愚昧,竟然差點壞了燕妹的性命。”
兩人的對話一結束,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情顯而易見,屋內便有三個人感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這三個人自然就是曾柔、孜懷蘭和苑修屏,方怡和阿琪早就是洪天嘯的女人,並不覺得什麼,兩人反而幻想起同司徒燕這個異國美女在□□一較高下的念頭。
九公主看著頗有點尷尬的三女,笑吟吟道:“三位妹子,你們的這位少教主可是人中之龍,今天趁著司徒妹子這件事情,你們誰若是想留下來,可要抓緊時間,錯過了今天,下次的機會不知會是什麼時候呢。”
三女本以為九公主會說出什麼好辦法來,卻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羞人的辦法,不覺有點尷尬,本來對於是留是去猶豫不定,被九公主這麼赤裸裸一說,當即再也站不住,個個都是“哎呀”一聲,捂著臉一跺腳,轉身跑出了門外。
洪天嘯望著三女的背影,對九公主搖頭苦笑道:“師姐,你還嫌我身邊的女人少呀。”
九公主笑道:“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我們怎麼會不知道,這幾個丫頭遲早也難逃你的魔爪,不過看起來她們已經對你傾心了,趁著今天的機會不如就要了她們,免得她們夜夜聽著怡妹的□□聲睡不著覺。”
方怡本來聽著二人打諢插科,正覺有趣,沒想到話題突然被九公主引到了自己身上,而且還是如此羞人的話題,縱使方怡性格開朗,也頓覺大羞,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撓著九公主的癢癢,口中嬌笑道:“朱姐姐,好沒來由,晚上又不是我一個人叫來著,你們兩個不也都叫嗎?”
九公主一邊笑著躲閃,一邊反駁道:“但是怡妹的聲音最響最誘人,不信你出去問問她們三個,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洪天嘯看著自己的女人親如姐妹,心中也是大喜,哈哈大笑道:“相公我就喜歡聽怡妹的□□聲,以後你們都要向怡妹學習,誰要是叫得聲音最響,相公我就在她身上多下點功夫。”
九公主停下身形,抓住方怡的雙手笑道:“好了,別鬧了,師弟,還是幫司徒妹子療傷吧,我們幾個守在門外,待到司徒妹子堅持不住的時候,你就叫一聲。”說完,九公主拉起方怡和阿琪便跑出屋去,邊跑邊在二女耳邊輕輕數語,引得二女不住嬌笑。
待到所有的人都出去了,洪天嘯的心情不由激動起來,說起來洪天嘯早已是花叢老手,而且身邊的女人個個都是人間絕色,但是與他發生過關係的幾個女人都和眼前躺在□□的這個碧眼金髮的女子不同,司徒燕畢竟是羅剎國人。
洪天嘯輕輕來到床邊,將司徒燕八處要穴的金針盡數拔去,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待到轉身再回到床邊的時候,司徒燕已經漸漸睜開了美眸,側目看到站在床邊的洪天嘯,俏臉沒來由地一紅。
洪天嘯久歷花叢,臉皮也算是極厚了,知道剛才司徒燕金針在體,神智昏迷,沒有聽到九公主的話,於是便坐在床邊,輕輕拉過司徒燕的玉手,溫柔道:“燕妹,你這次寒毒發作很是厲害,小兄我也是束手無策。剛才我師姐想了一個辦法,卻也是沒有十足把握,便是你我合體,然後我九陽神功的內力便可從你丹田遍走你全身經脈,或許這種辦法能夠驅除你體內的寒毒,只是小兄不敢唐突,不知燕妹意下如何?”
司徒燕的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