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交代準備留守鄴城戰場的高順、徐晃和劉曄慢慢修建,讓軍隊輪流修建,不必焦急。也絕不能貪圖進度,過早的把壕溝挖得過深過寬,更不能挖到漳水河岸三里內引起守軍警覺,遇事都與劉曄商量,總之一切等自己的擊敗了袁譚的幽州援軍回師鄴城再說。高順和徐晃等人領命,用心記住吩咐。
做好了這些安排,把袁譚軍逼近鄴城的第三天上午,陶副主任就領著五萬主力起程北上了,饒過鄴城取道平陽渡,在鄴城的下游渡過了漳水,然後直接北上,趕往距離鄴城八十里外的邯鄲戰場,攻打在那裡盤踞的袁譚軍沮鵠部,以逸待勞迎戰袁譚從幽州調來的援軍。而與此同時,蔣奇和牽嘉率領的幽州援軍,也已然分別進入了趙國和鉅鹿境內,距離邯鄲都已經是不到半月路程,所以留給陶副主任的攻堅時間已經不多。
袁軍斥候將徐州軍分兵的訊息送進鄴城,袁譚公子是既歡喜又擔憂,歡喜的是幽州援軍尚未抵達就已經發揮了作用,逼迫徐州主力分兵減輕了自己在鄴城戰場的壓力;擔憂的則是幽州援軍如果有什麼閃失,自己可就是徹底的孤立無援了。所以反覆盤算後,袁譚接受了郭圖的建議,遣使分別聯絡沮鵠、蔣奇和牽嘉三將,令沮鵠堅守城池不與徐州軍野戰,拖延時間等待援軍,又令蔣奇和牽嘉不可孤軍南下,要先在平鄉會師,然後再聯手南下,不給徐州軍隊把幽州援軍各個擊破的機會。
除此之外,袁譚公子自然少不得在信上給蔣奇和牽嘉忠告,警告他們千萬小心全天下最卑鄙、最惡毒、最無賴也最無恥的敵人——徐州君子軍!告知君子軍的戰術特點,提醒蔣奇、牽嘉不可上當與君子軍鬥將,更不能發起追擊白白送命,免得重蹈自己在琅琊的覆轍。——這倒不是袁譚公子被君子軍打怕了,關鍵是君子軍的古怪戰術,簡直就是幽州精銳烏丸突騎的天生剋星,袁譚公子不得不慎之再慎。
好了,現在來看看陶副主任北征邯鄲的情況吧,在北上的路上,陶副主任很是細心的叫來冀州地頭蛇荀諶,向他了解邯鄲的情況,荀諶答道:“稟主公,邯鄲在冀州的地位雖然不及鄴城,但也絕對不亞於南皮、癭陶與河間這些冀州重鎮,城防頗為堅固,這次鄴城大戰沮鵠又在邯鄲經營兩月,肯定已經全力加強了城防工事,若是沮鵠只守不戰,我軍想要拿下邯鄲,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陶副主任捻著小鬍子盤算,陶副主任依稀記得羅貫中大神似乎報告過,說沮授的這個寶貝兒子沮鵠是守邯鄲時和曹老大野戰而死,但不管這點是否正確,陶副主任堅信以自己的逆天黴運,也肯定會碰上沮鵠耍賴堅守城池的情況,而且沮鵠手中只有七千二線軍隊,只要沮鵠的頭腦正常,就肯定不會輕易發起野戰。所以盤算了片刻後,陶副主任又忽然問道:“臧霸的隊伍打到那裡了?”
“應該到拿下信都了。”賈老毒物答道:“臧霸奉命攻取信都和癭陶,切斷袁譚的南北聯絡,但是他的糧草補給沒有水運,全靠陸路運輸,在大雪中補給比我們主力艱難,攻打廣川時又遭到了頑強抵抗,浪費了不少時間,加上和袁尚交割清河郡扯皮浪費時間。還有必須分兵修縣提防袁尚亂來,所以綜合前段時間的戰報來看,臧霸將軍現在應該拿下了信都,但是肯定還沒來得及推進到癭陶城下。”
“可惜。”原本還想指望臧霸阻攔一下蔣奇爭取時間的陶副主任嘆了口氣,又自我安慰道:“不過也好,臧霸雖然遲滯不了蔣奇南下,卻也可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