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是華九難自己或者張世祖，都沒發現徐芳草有一絲中邪的跡象。

......

第二天跑完早操後，華九難早早等在教室，並主動和徐芳草坐到了同桌。

徐芳草也是一愣，因為以前華九難從沒這麼主動接近自己過。

尤其是在所有同學面前。

“九難，你......你今天怎麼了？”

“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想和我說？”

華九難深深點頭。

“芳草，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你身邊發生什麼怪事兒沒有？”

“好好想想再回答我，這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