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潘老將軍手中的紙灰,潘濤先是一愣隨後面露竊喜。
華九難則是在短暫的沉默後心中暗想:
我有張良計、他有過橋梯,看來是我大意了......
“九難,這是怎麼回事?”
潘老將軍雖然不信華九難會故意戲耍他,但總要問個明白。
不等華九難回答,潘濤一邊擦淚一邊開口。
“還能怎麼回事兒,這小子分明是是在故弄玄虛!”
“爺爺,只要讓人把他們抓起來,審問幾天就什麼都說了!”
眾所周知陳某人向來是混不吝,聞言立即急了。
“臥槽,找爹的你想幹啥?抓咱老大?!”
“是不是皮癢了找計爺我抽你呢!”
眼見陳大計掄拳就要揍潘濤,華九難趕忙阻止......主要是怕這貨打不過人家,吃虧......
一手拉著陳大計,華九難另一隻手把身後的小無心拉了出來。
小傢伙依舊羞澀,怯生生的看了一眼眾人後趕忙低下頭去。
單手放在胸前,另一隻手拿著的、分明是個錄影機......
這場景物理道士熟啊:分明是道行不夠科技來湊。
不過熟悉小無心的他,可不會認為對方道行不夠。
凡是敢這麼想的,都已經去佛前懺悔了......
“南無阿彌陀佛,小僧見過諸位施主。”
“這位潘濤施主,剛才所有經過都被小僧記錄下來,這就播放給大家觀看。”
“那位苦命的女施主,真的不是哥哥害死的......”
潘濤沒想到華九難還留了一手,剛想發難卻聽到第一巫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讓他播放!”
潘濤將信將疑,不過事已至此只能選擇靜觀其變。
事實證明第一巫沒有讓潘濤失望,錄影機裡果然一片空白,就像是曝光不充分的底片。
接連兩次的意外,終於讓潘老將軍有些急了。
“九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華九難黯然,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不愧是第一巫。”
“自言自語”過後,華九難平靜的看向潘老。
“老將軍,事已至此九難再無其他言語,只能告訴您我真的沒有害人。”
“噬母者是潘濤!是他故意栽贓嫁禍!!”
“華九難你血口噴人!”眼見一切都對自己有利,潘濤怎會輕易放過華九難,立即開口怒斥。
“咱們之間的恩怨,你針對我就好了,為什麼要害我媽!”
“難為我這麼相信你,低三下四的請你來給我媽治病!”
“媽,是我害了你啊!!”
說到這裡潘濤已經趴在婦人消失的座椅上嚎啕大哭,那樣子真是見者傷心聞者落淚。
眼見著氣氛越來越緊張,周圍的警衛人員甚至已經將槍口對準了華九難一行,正一掌教趕忙出面圓場。
“潘將軍,貧道雖然沒有證據證明華小天師的清白,但是可以用一身修為擔保——他絕對不是壞人!”
物理道士廖平本來也想學著自己掌門的樣子,用修為給華九難作保。
可想到自己貌似沒什麼修為,也就只能作罷。
在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潘老將軍身上的時候,這位鐵血一生的老人家豁然起身。
雙目如炬,緊盯著華九難的雙眼。
華九難目光如水,平靜的和老人家對視。
片刻後,潘老將軍嘆息一聲重新坐回到座椅。
“我相信這件事不是九難做的!我相信老班長教育出來的孩子!”
“九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