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無德無能，駕馭不得爺爺的戰刀，更不配百萬赤龍加持，慚愧、慚愧！”

言畢再也壓止不住翻湧的胸口，張嘴哇的一聲吐出大口鮮血。

又是漫長的沉默......

直到夕陽西下、銀鉤斜掛，華九難才輕聲開口。

“有勞尊駕久等，你我可以繼續。”

“第一世”輕輕點頭：“好！”

眼見對方同意，華九難一身骨鎧盡去，將聽夢琴橫在雙膝之前。

對面的“第一世”就如同鏡子裡的人一般，做著同樣的動作，彈出同樣的琴聲，說出同樣的話。

“昭昭南露，飛陽開天；之玉從容，碧琴幽幽；從陽當頭，煙凝似海；白山巍峨，天亦有情。”

“八劍穹隆，斬！”

他們一起彈奏的，也同樣是當年送給香主那首《月落星沉》。

唯一區別是，“第一世”所持琴、劍盡皆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