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倩妮,你困了,現在也挺晚了,那就睡吧。”說完我就欲起身把電視關了。
倩妮卻拉住我的手,歉意地笑著說道:“陸寒,對不起喔,本來相陪你好好看的,但今天上班太累了,現在真的熬不住了,不過你不用關的,你自己看好嗎,看完後就替我把外面的門關上就行了。”
我望著倩妮無限美好的背影,心裡非常的失落,心裡所期望的都落空了,我嘆了一口氣,聽著倩妮關上自己房門的聲音和外面淅瀝的雨聲,突然感到這個房間因為沒有了倩妮而變得寒冷無味起來。
一個人很鬱悶的看完這兩部片子後,看看牆上的鐘,已十二點多了,說實話,《晚娘》確實挺那啥的,令我感到很煩躁,心裡好像有股無名的邪火一般燒得我坐立不安。
我走過去,把碟子取出來,然後把電視和屋裡的燈關了,又輕輕的把門帶上,走到客廳裡,卻發現倩妮房間的燈還亮著,怎麼她還沒睡嗎?中了邪似的,我不由自主地走過去,可能是在這個漫長的雨夜,那種我早已習慣了的寂寞突然讓我感到恐懼了吧。
“倩妮,倩妮,你還沒睡嗎?”站在門前,我輕輕的敲門問道。但屋裡一片靜寂,沒有聲響。我慢慢的推開門,看見一府海棠春睡的美景:倩妮恬然的睡著了,左手還拿著一本書,被子已褪到小腹處,左肩的吊帶滑落到肩下,裸露出大片雪膚,甚至連淡粉色的胸罩也看得見,我就那麼呆呆得站在門口看著,甚至忘了一切。
也不知過了多久,倩妮突然醒來,她睜開秀眸看見我,卻並沒感到吃驚,倩妮坐起來,隨手拉上被子和吊帶。
“碟子都看完了嗎?”
我沒有說話,心跳得讓我幾乎窒息,腦子裡一片空白。
倩妮望著我,我在猶豫著是否該離開了,因為這樣已太不應該了,但我卻不願也不捨得離開,我太害怕孤獨和寂寞的雨夜了。
房間有一種很詭異的氣氛,半響倩妮抬起雙手把散落的頭髮攏到腦後,同時幽幽的問我:“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她攏頭髮的時候,我窺見她雪白無垠的腋窩,一絲毛髮都沒有心裡那最後的防線已快崩潰。我喘著粗氣囁嚅道:“我心裡很煩。”我聽得見我的聲音在發顫,就如我的身體一樣。
“你過來坐在床上,我陪你聊一會好嗎?”倩妮仍坐在床上,伸出右手。
我猶如中了邪似的僵硬的走過去,雙腿在不由自主地劇烈抖動,有種暈厥的錯覺,好像能清晰地感到那保持我理智的心絃正在一絲絲的斷裂,又陷入了一個幻覺:她以一種無比嫵媚誘惑的姿態躺在床上,而我則赤裸裸得站在床邊,氣喘如牛,雙目赤紅,周身發燙。她優雅的端過那個橘黃|色杯子喝了口水,纖細的手指揩去嘴角的水漬,輕輕的彈在我身上,“嗤”的一聲白霧湧起,似某種曖昧的訊號響起…。。
好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我來到倩妮的床前,伸手緊緊握住倩妮滑膩的玉掌,在最後的理智淹沒前猛地撲上去壓住倩妮的身體,扯掉她肩上的吊帶,瘋狂的吻她的嘴唇和脖子。倩妮好像是被嚇壞了,身體僵硬了片刻,稍後便拼命掙扎,“陸寒,你不能這樣,放手呀。” 我什麼都聽不見,右手粗魯的向下探撫摸她的Ru房,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發洩許久日子以來的孤獨和煩悶,讓自己變得輕鬆,其他的一切我都已忘記了,正剩下野獸般的本能。
突然間我感到倩妮不動了,任我肆意的撫弄她的雙|乳和肌膚,我又吻上她的嘴角,卻有冰冷的觸覺,我停下來,看見倩妮緊閉著雙眼,睫毛觸動著,淚水順著雙頰無聲的滑落。
瞬間我的頭腦變得清明起來,倩妮對我如此之好又那麼信任我,而我卻做出如此骯髒不齒的事,心中大痛且悔恨,我停下來,頹然得倒在她旁邊,後悔的恨不得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