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無線電對講機。
楊銘筠把毛毯裹在身上,點上煙後將打火機還回,問道:“地下的敵人怎麼樣了?”
“不知道,我們的任務只是守在這裡,抓住一切逃來的敵人。”那人一邊回答,一邊用刺刀將一些礙事小雜木砍斷,以便直升飛機降落。另一名隊員正用對講機在向指揮部呼叫。數十分鐘後。楊銘筠便躺在一架最新式的“山羊”式直升飛機上了。穿著內衣內褲,外加一條毛毯中睡衣,還墊著一床電熱毯,楊銘筠剛才還冷到骨髓的身體很快就熱得冒汗了。直升飛機迅速向北京飛去。
不久,直升飛機便降落在位於城區北角的一個陸軍新聞中心。一輛偽裝成客貨兩用輕型汽車的救護車早已等候在這裡。楊銘筠的臉部遮得嚴嚴實實的,被人從直升飛機上抬下,轉移到救護車上。雖然“自由正義之劍”(fjs)的總部就在附近,但為了防備自由正義者同盟或外國間諜機構派人跟蹤,救護車開出陸軍的新聞中心後,並沒有駛向總部。而是來到位於槐樹坡的一處居民區,駛進了一所外表陳舊的宅邸。這裡是fjs的一處秘密支部。…;
救護車一進入車庫,金屬捲簾門立即放下。楊銘筠扯掉蒙面布。下了車,走進車庫盡頭上的電梯,乘電梯降到地下二層。在救護車上同乘而來的兩名護衛人員走在前面,將楊銘筠帶進一間房間。房間裡大開著暖氣,如同高階賓館那樣陳設豪華。
房間裡早有一位女醫生等候著。她身穿白大褂,年齡看上去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使美麗的臉龐顯得略有些冷漠。不過她的胸脯高高聳起,相當豐滿,白大褂下露出的大腿線條也很優美。
那兩個男人關上門走了。
看看沒人,楊銘筠想要逗一逗女醫生:“哎,你手下要輕柔一點啊。”
女醫生冷冷地吩咐:“把衣服脫光。”
楊銘筠嬉皮笑臉地脫光衣服,張開雙臂就想摟抱她,沒想到被她用膝頭輕輕一撞帶傷的身體,疼得他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太過分了!這就是對待九死一生歸來的戰士應有的的態度嗎?”楊銘筠裝著生氣的樣子瞪著女醫生。
“你身上臭氣燻人,先去洗乾淨再說!”女醫生將浴室門開啟。
“是嗎?好吧,洗乾淨再說。”楊銘筠聳聳肩,爬起來走進浴室,將淋浴開啟,沖洗起沾在身上的汙水,泥土和枯草來。女醫生拿著毛巾走進來。她身上僅剩下乳罩和三角褲,身材十分健美,渾身上下緊繃繃的,沒有一塊松泡泡的肉,面板白晰如同綢緞一般柔潤光滑,她摘掉了眼鏡,臉上冷饃的表情也隨之煙消雲散。她幫著洗起楊銘筠的身體。與此同時,楊銘筠的手也變得不老實了,在女醫生身上亂摸。
起初,女醫生毫不客氣地將他的手一次又一次地甩開,但當楊銘筠身上的髒汙全洗乾淨時,女醫生的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
“別這樣……你的傷勢……會加重的……”她在楊銘筠背後喘著氣說著。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豆腐做的。”楊銘筠抱起女醫生,讓她趴在浴盆邊沿上,從背後將她的乳罩解下,然後脫掉她的三角褲。
一個小時之後,楊銘筠已經躺在了床上,女醫生則正忙著為他治療。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接著。走進屋來。
坐在沙發上,抽起煙來,女醫生打完針,一抬頭,同楊銘筠視線相對。不由得臉腮上泛起一抹紅暈。她慌忙裝出冷冰冰的樣子,白了他一眼:“老老實實躺著吧。否則,死了別怪我。”說完,她便收拾起醫療器械,提著醫療包離開了房間。當然。剛才弄溼了的乳罩和三角褲早就塞了醫療包內。
等女醫生走後,這才破天荒地第一次對楊銘筠露出笑臉,不過,不是舒心開懷的笑。而是苦笑。“你總算活著回來了。”